旧“营长。两翼的白鬼子动了!”一个声音准确的告知着陈立新新的战场变化,在亲眼目睹了中国军队高效而又迅速的进攻的真实实力之后,原本向两翼包抄过来的澳军部队总算是从愣神中回过神来了,虽然缺乏和留守阻击部队以及最高指挥官之间的协调沟通,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傻子也知道如果再不上去攻击中国部队的话那只有等着阻击部队被灭的后果。
“不用管他们,现在还有一段距离,加速突击。尽量靠近对方的阻击阵地已缩小我们防御的范围,最好就是直接利用他们的防御工事做反击!”
陈立新只是看了一眼对方和自己相隔的距离后便不再理会他们,就地分留下阻击部队虽然能争取到更多的准备时间,但是却增加了防御范围和拉开了部队相互支援的距离,这不利于集中火力防守和进攻的作战风格,得到命令的前方攻击部队在进攻上立即加大了冲击的速度,就是争取尽快的解决前方的敌人好再扩大战果。
“预备队冲上去把口子给我堵上,*,两翼、从防线的两翼抽调兵力向中间增援!!”奥斯顿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人模狗样的仲士风度。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毫无风度的咆哮,狰狞的面孔和不断爆出的粗口使他恢复了他祖先是个被流放到此的强盗本性基因。
现在这个样子奥斯顿不急也不行了,阻击阵地上已经被撕开了一个,缺口,中国士兵们正不断的涌入这个缺口扩大战果,原本对自己士兵的勇气相当有信心的奥斯顿在一看到他们在中国士兵更凶猛的冲击面前,原本那点勇气瞬间消失的无苏无踪,原本在心中燃烧的那点热血瞬间降温至了冰点,,
如果有下次,如果能从这一次战斗中逃离这里,奥斯顿绝对要对所有的人说去*单发步枪吧,我们的士兵在步枪的火力上已经输给了中国人。如果再要让自己的士兵和中国人拼刺刀玩肉搏战,,死的还是我们!
中国士兵一冲进防御阵地里就如同狼群进入到了羊群之中,而且这群狼还是相当有配合默契和明确分工的,前面的步兵端着半自动步枪在前面冲击,见到人就开枪,后面的步兵在后面投掷着进攻手榴弹和发射着进攻枪榴弹,澳军的士兵单发的步枪在这种短兵相接的情况下本身就吃了一个大亏。再加上不适应这种近距离的交火作战也使得士兵之间不敢随意的开火射击以免造成误伤;而中国的士兵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长期的配合作战使得他们在推进的速度和攻防转换的不断变化过程相当的迅速,后面的士兵投掷完手榴弹将对方炸得是晕头转向时前面的步兵冲进来就是一顿扫射,子弹打完了就挺着个步枪到处找澳军士兵身体捅。等自己将眼前的澳军士兵收拾干净,后面的中国士兵也随即跟上来端着个枪成为了冲在前面的步兵,而先头冲上去的士兵则趁着这个时间更换弹药和当跟随在后面的掷弹兵”
这种默契的配合使得澳军的士兵就如同毫无还手之力的绵羊一样,只能被圈在羊圈里面祥祥的哀号宣泄着心中的恐惧之情。这种混乱中的恐慌心情就象是一剂最致命的病毒迅速的在澳军阻击阵地上蔓延开来,其实纵观世界几千年来的战争,不管是热兵器还是冷兵器时代。士官和老兵在战斗中所起到的稳定作用是相当关键的,在平日里,这些士官和老兵们就像是兄长和父亲一样在帮助、照顾着经验不足的新兵,而新兵们也在这种被照顾和老兵严厉的喝斥声中逐渐对老兵产生了一种兄长老大哥的依赖和信赖。在战场上,他们不相信将军也不相信其他人,他们只相信自己的兄长能带他们从地狱中走出去,在这点上。世界各国都清楚的知道士官在这里面的作用。
只是中国士兵同样也知道这其中的奥秘,而且更要命的是中国士兵在对对方士官的打击上要远远优先于对普通士兵的打击,没有了稳定战场阵脚的士官,那些普通士兵们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和兄长一样心慌意乱。他们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乱哄哄的阵地上组织不起有效的打击,甚至连必要的隐蔽和命令的传达都无法做到,士兵们只有凭借着自己的个人勇气来进行战斗而无法组织起协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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