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成良亲自开车送舒逸回到了酒店,舒逸并没有请他上去的意思,彼此在酒店门口道了别,褚成良便驱车离开了。
舒逸上了楼,进了镇南方他们的房间。
镇南方说道:“杨姐的房间就在你隔壁,她已经睡下了,欧阳姐姐陪着她的。”舒逸颓然地点了点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曾国庆给他倒了杯水,舒逸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递给曾国庆:“再来一杯吧。”
曾国庆又给他倒了一杯,他还是一饮而尽。
舒逸轻轻问道:“杨洁的情绪怎么样?”镇南方说道:“精神很差,情绪也不好,应该是伤心过度了。不过她没有哭,也没有闹,从回到酒店,她就一直在这里坐着,我们怎么安慰她都不说话,直到半小时前她才说了一句,想去睡觉,我就让欧阳姐姐陪她去了。”
舒逸叹了口气:“我今天见了杨天明,看得出,他对杨洁很是爱护,而杨洁和杨天明的感情也很深,遇到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让她难以接受。”曾国庆说道:“凶手找到了吗?”舒逸苦笑了一下:“不用找,有人自己承认了。”接着把韦兵认罪的事情说了出来,镇南方不解地说道:“池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国庆说道:“还不简单吗?第一,她发现了杨天明的私情,由爱生恨,第二,池家一直就很觊觎恒艺集团,除掉杨天明,她这个原配夫人不正好可以顺利接手恒艺吗?”
镇南方摇了摇头:“应该不太可能是池家的人干的,曾局,你想想,杨天明和池虹貌合神离已经很多年了,杨洁也说过,他们现在几乎除了在公众场合以外,私底下连话都少说,他们之间哪还有什么爱?没有爱,恨也就谈不上了,因情杀人的理由站不住脚。况且现在杨家与池家的斗争已经白热化了,是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池家向杨天明下手并不明智。”
舒逸赞许地点了点头。
镇南方又说道:“如果说池家是因为恒艺而走出这一步,那还说得过去,但从恒艺的股权持有情况看,就算是杨天明死了,池虹也不可能顺利接掌恒艺,因为根据继承关系,池虹和杨洁可以各继承杨天明50(百分号)的股份,那么恒艺的第一大股东则是杨洁而不是池虹,所以她们这样做无疑是替他人做嫁衣,我想池家再脑残也不会走这一步,当然,除非他们把杨洁也给杀了。”
舒逸说道:“南方说的有道理,我也想过这一点,况且他们还真有机会把杨洁也一起杀了,甚至我都有可能成为陪葬。你们想想,我和杨天明交谈的时候不正是大好的机会吗?”曾国庆点了点头:“听起来是这么回事,可那个韦兵为什么一口咬死是池虹雇他杀的人呢?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不会临死还要撒个弥天大谎吧?”
舒逸淡淡地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应该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临死前咬上池虹一口,一来转移我们的视线,为他真正的幕后老板争取时间,二来或许有人也想趁这个机会除掉池虹。”
镇南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他望向舒逸:“老舒,这件事情如果真正要说谁真正的获利,最大的赢家就是杨洁了。”舒逸笑道:“看来你还没有被情感给迷住眼睛,不过倒回来想想,她也是最大的输家,她将面对的是家破人亡的境地。”镇南方点了点头:“是的,再说了,以她和杨天明的感情,她应该不用这么着急地抢班夺权,况且好象也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舒逸说道:“对,所以我也糊涂了。我让你找的覃燕呢?”镇南方说道:“找到了,一个唐锐就带她过来。”舒逸点了点头:“杨天明死前和我说了很多话,特别是关于恒艺安保高级顾问的事情,和阎峰给我的解释有很大的出入,找到覃燕,再次核实那晚她和阎峰去酒店的真相,如果阎峰没有说谎,那么他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我们就得再好好甄别。”
镇南方说道:“其实我觉得他也可能说覃燕的事情时是真话,而说安保高级顾问的事情时又说了假话。”舒逸摇了摇头:“不会,南方,情绪是有同一性的,那天他和我谈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注意着他,他在叙述这两件事情时的语气,语速,呼吸的频率以及他的面部表情的变化都是相一致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镇南方说道:“不太清楚。”曾国庆也摇了摇头。
舒逸说道:“说明他说的这两件事情要不都是真的,要不都是假的!”镇南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如果一件是真的,一件是假的,情绪会发生反差。”舒逸微笑着说道:“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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