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股份给谢雅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我们揪住这个问题不放是在浪费时间。”
谢意说道:“这样看来,王河香转让股份的事情还真有蹊跷,这是欲盖弥彰。”舒逸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个漭镇印刷有限公司肯定是有问题的,不过我倒是很佩服他们的交际手腕,那个叫王琳的销售主管,做起公关来还真是一把好手。如果她带出来的业务部都能象她那样,拿下华夏国一半的挂历生意倒也不成问题。”
镇南方叹了口气:“看她那样子,哪里象是小学文化的人,那口才,啧啧!”小惠问道:“是不是人也长得漂亮啊?”镇南方点了点头:“嗯,典型的江南小女人的样子,虽然长得不怎么漂亮,却很是耐看,那小身段,很是精致。”
镇南方说得起劲,小惠的脸却沉了下来,谢意轻轻地咳了一声,镇南方这才发现小惠的脸色不善。镇南方这才说道:“你别虎着脸,人家都三十多岁了。”小惠说道:“哼,看你说得眉飞色舞的,还以为你喜欢上人家了呢!”
镇南方摸着胸口说道:“天地良心,我镇南方这辈子除了小惠你,不会再看上任何女人。”镇南方也是喝了酒,不然这话放在平时他是不敢当着这么多人说出口的。镇南方这话一说,大家又是哄然大笑,小惠的脸红了,她轻轻拍了拍镇南方的肩膀:“你胡说些什么啊!”镇南方吐了吐舌头。
舒逸见又扯远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你们两个,要谈情说爱换个时间。”然后他继续说道:“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王河香是个没有主见的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她还不如王琳。我们在办公室问她问题的时候,她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王馨艳,而吃饭的时候她话也不多,几次我想挑起话题都让王琳给接了过去。”
叶清寒说道:“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所谓的股份转让这件事情,王河香就是一个傀儡。”舒逸点了点头:“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沐七儿算是听出了一些端倪,她说道:“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王河香所谓的股份转让,其实就是用来收买谢雅玲的,一定是她们有什么把柄落在谢雅玲的手上。”舒逸说道:“我倒觉得他们这样做的目标最终应该是鲁和平。”镇南方也说道:“对,谢雅玲原本并不是漭镇的人,她又是鲁和平的二姨,按理说她完全没有理由跟着其他人一起说谎。”
镇南方说道:“你们想想她的表现,她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带走鲁和平,为什么她能够招来一帮人参与阻拦?鲁和平是知道王一民早已经在十年前死了的,谢雅玲阻止鲁和平的目的是不想让鲁和平为我们提示真相,那么她应该也一早就知道我们找鲁和平的目的是什么了,她又是从何而知?”
舒逸叹了口气:“鲁和平早就离开了漭镇,而且他已经被王家扫地出门了,所以他不可能和王家同流,他甚至对漭镇正在进行一个大阴谋一无所知,知道鲁和平要回漭镇,让这些人乱了阵脚,生怕他回来以后被你们找上,打乱他们精心布置的计划,所以他们必须要扫清障碍,当然,上策便是能够把鲁和平稳住,不让他外出被你们盯上。”
“而下策就相对简单得多,除掉他!鲁和平的恶梦无论是上策还是下策,它都是其中一部分。为上策而言,鲁和平的恶梦能够使他心生恐惧,无心去办他自己的事情,只能缩在家里发呆,为下策而言,为除掉他做好了铺垫,他分不清自己所看到的是梦是真,那样,他们对他下手也就容易得多了。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和尚竟然会躲在鲁和平的床底。”
沐七儿轻声问道:“刚才听你们提到了王馨艳这个名字,钟离天的四婶王馨丽和她是什么关系?”舒逸说道:“据王馨艳说她们是亲姊妹,不过她告诉我们王馨丽并没有回到漭镇。”沐七儿说道:“也就是说王馨丽已经失踪了。”舒逸皱起眉头:“不过我觉得她没说真话,在我提到王馨丽的时候她的表情不太自然,特别是那种惊讶更多象是装出来的。”
舒逸喝了口茶:“反之,王河香表现出来的惊讶要自然得多。”沐七儿说道:“也就是说,王馨艳应该是见过王馨丽的吧?”舒逸摇了摇头:“这我倒还不敢肯定,不过至少她应该知道王馨丽要回漭镇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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