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连蔓儿对医药方面的事情并不十分的了解,不过她能猜到,连老爷子的病,估计就是中风,还很有可能有脑出血的倾向。这两种病,都是最忌讳多思多虑,情绪激动的。以连老爷子的性格,还有老宅那样的环境,要养好这两种病,再多的好医好药,都是事倍而功半。
可又有什么办法,连老爷子的性格不会变,而且就是认准了老宅,不肯到她们这来养老。
“……也是劳碌了一辈子,省吃俭用的,没得着过啥好。今年的年礼,咱给加厚吧。”连守信又道。
劳碌、省吃俭用,一开始是为了供养连守仁和连继祖父子两个锦衣玉食地念书,而现在,连老爷子和周氏也很节俭,不舍得花钱。老两口子的身前身后事,都有连守信。他们积攒钱财为的是什么,不言自明。
“肯定加厚。”连蔓儿就答应道,“我和我娘先准备着,到时候爹你再看着添减。”
“好。”连守信满意地点头。张氏也好,连蔓儿几个孩子也好,在给连老爷子和周氏的供养上面,从来不会小气、心疼。
“对了,爹,这两天上咱家来,还有托人跟咱打听,要报名进咱的学堂的人可不少。我和我哥还有小七算了算,开春要准备五十套桌椅怕是不够用。”连蔓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对连守信说道。
“五十套不够,那赶紧再跟你三伯说,再多打出几套来。”连守信就道。
“爹,那可不是多打出几套的事。再说,五十套桌椅,我三伯那边都得白天黑夜的赶工,这里面还有一个年,人家咋地不得歇两天。我三伯的身子骨,我看也还没完全恢复回来。”连蔓儿就道。
“那,那就再找别人,总不能耽误了学堂的事。”连守信想了想,就道。
“也只能这样了。”连蔓儿就道。
“这个事,我还得跟你三伯好好说说。”连守信沉思着道,“当初我跟他说了,一百套桌椅,都给他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学堂的事不能等,也不能让我三伯为了打这些桌椅就拼了命。再说,就算拼命,他也打不出来那么多套桌椅。”连蔓儿一边将收拾出来的衣服一件件叠好,用包袱包上,一边慢条斯理地道,“咱家但凡有木工活,都是先可着我三伯。可咱家活计多,他一个人不可能忙的过来。以前就是,往后也还一样。”
“我三伯人家也不是就指着咱们一家,人家另外也有活计。”五郎也说道。
“我三伯那人,也通情达理。这是没办法的事,他要是愿意,往后咱家再有活计,还是先可着他。”连蔓儿又道。
“行,这事我跟他说。”连守信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就点头道。
连蔓儿所言非虚,自打她们要开办学堂的消息传了出去,这十里八村很多的人都动了心思,想着提前给孩子报名,免得到时候进不了学堂。而这些人中,有相当的一部分并没有存着科举的念头,他们目标明确,就是想来学堂念书习字,再学一学数算,以后好在连家的产业上得一份好差事。
能够进学堂,学成了本领,即便不能在连家的产业上当差,到别处去,也能找到更好的、挣更多钱的差事。
赵家村的赵木匠家有两个挨肩的小子,大的虚岁十二,小的虚岁十岁,就是存着这样的念头。赵木匠托人找来,愿意做工代替两个儿子的束脩。
连蔓儿也打听到赵木匠的口碑不错,在赵家村颇有人缘,那两个小子有些淘气,品行却没差,也就答应了。正好有桌椅这个活计,连蔓儿就分了三十套的桌椅,给赵木匠去打。
赵木匠要用做工代替束脩,本说打桌椅不要钱,连蔓儿没有答应。赵木匠家人口多,就是靠手艺吃饭,三十套桌椅,由赵木匠和他大儿子一起打,也需要时间。
最后是赵木匠按照市价降低了两成,连蔓儿才点了头。依旧是连家出木料,还预付了一部分的工钱。
还有西村一个姓李的木匠,也有子侄想进学堂,分了二十套桌椅的活计,就按照赵木匠的定例。
为了不耽误学堂开学,连家的管事买了木材就往西村和赵家村送。连守信还没来得及去找连守礼,连守礼就急匆匆地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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