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就有这个五六成,那也就差不多了。蔓儿机灵,有主意,找个老实点儿、一般点儿的以后能让着她,日子过的安稳。……这个,身份太高啊……”
……
第二天,连蔓儿早起,饭桌上看见连守信和张氏,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守信和张氏两口子,齐齐的两双熊猫眼。
“爹、娘……”连蔓儿就想要问问,怎么他们昨晚没睡好,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或许,人家夫妻俩昨夜里是多做了些什么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那?这要是被闺女问起来,也怪尴尬的。
这么想着,连蔓儿的话就转了一个弯。
“爹,娘,咱今天有啥安排?”
说到安排,自然是有的,而且还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一家人又忙碌了起来,宴请应酬自是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连守信和五郎准备了礼物,和楚先生登门去拜访了曲先生。事情进行的格外顺利,曲先生对开明学堂很是赞赏,又有两位好友的请托,他很爽快地答应去做学堂的先生,说定了日子就起身去三十里营子。
另外,一家人还在府城外十五里的地方买下了一座小庄子。这庄子有上等、中等的田地共五百亩,庄院一座,另外还有荒地、杂树林。一家人仔细地看了庄子,做了大体的规划,除了种植庄稼之外,依旧原来的地势,还计划开辟菜园子、鱼塘、荷塘、另外还有养猪场、养鸭场、养鸡场等。
估计以后这小庄子上的出产,除了足够供应城里的顺德坊和松树胡同的家用之外,还会有很多的盈余。
……
沈六在上元节之后,又在府城留了两天,第三天,就启程回边城的军营去了。连守信、五郎和小七都去送行,张氏和连蔓儿留在家里。过两天,她们也要回三十里营子去了,母女两个打算采买些东西,怕到时候落了什么东西,因此在小厅里分派完家事之后,就让人拿了纸笔过来,要先列个单子。
因为也不着急,母女两个一边唠嗑,一边慢悠悠地列单子。
连守信、五郎和小七回来的时候,连蔓儿刚好将单子列完。
“……人已经走了?你们这是跟着送出城去了?”张氏见他们爷三个回来了,忙叫人上热茶,一边就问道。
连守信就点头,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只是飞快地看了连蔓儿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去喝茶。
“我一会还有事,你帮我找件衣裳。”连守信也不顾那茶烫不烫嘴,几口喝完,就站起身,示意张氏和他一起去后院。
“咱爹咋了,咋变颜变色的?”等着连守信和张氏两口子出门去了后院,连蔓儿才向五郎和小七问道,“是出了啥事了?”
“没有啊。”小七就道,“不过咱爹好像是真有啥心事。”
“没出啥事。”五郎肯定地道。
“你们俩一直跟咱爹在一起吗?”连蔓儿就问。虽然做了官,但是连守信性格老实,也不太善于言辞,更不惯官场的那一套,连蔓儿担心他在外头吃了什么亏,或者是受了什么气。
“我和哥跟咱爹一直在一起的。先见了六爷,后来又跟着大家伙一起送六爷出的城,然后就回来了。”小七一边回想,一边将刚才的行程都说了一遍。
“啊!”说了一半,小七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六爷叫咱爹去说了一会话,没让咱哥和我跟着。”
那也不可能是沈六给连守信气受了呀,连蔓儿想。
“就这一件,再想想。”连蔓儿就道。
“就这一件了。”小七摸了摸头,说道。
连蔓儿就看向五郎,五郎此时正一副沉思的样子。
“哥,你咋不说话?”
“啊。”五郎回过神来,“就这一件,小七说的没错。”
“可咱爹神色不对劲啊。”连蔓儿还是没有释然。
“应该没事。”五郎想了想,就道,“蔓儿,你多心了。就是有啥事,那也是咱爹和咱娘她俩自己的事。”
张氏有偷偷地看过郎中,还偷偷地熬药喝。至于为的是什么,不言自明。也不知道连守信和张氏两口子是怎么想的,一定要将这件事瞒着几个孩子。
连蔓儿她们心里都明白,因此都假装不知道。
五郎这么说,连蔓儿自然而然地就想到这件事上,觉得五郎说的极有可能,因此就没再问了。
等连守信和张氏从后院回来,连守信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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