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便。以前要去锦阳县城,自家没有牲口、大车代步的,有的就要步行,有的则要雇车。步行辛苦,而且慢,而雇车则是花费太大。如今有了陆家的班车,人们不用花太多的钱,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车去县城。那些雇车的固然乐意,就是从前步行的,也有更多的人愿意选择班车。因为这件事,张采云在陆家的地位更高了,后来,张采云还专门给连蔓儿缝了一套衣裙来感谢。而青阳镇到锦阳县的这趟班车,也给其他镇上的人做了榜样。陆家班车的生意好,青阳镇上自然无人能和他们抢生意。而别的镇子上的人则纷纷效仿。渐渐地,班车就不再为锦阳县所专有。辽东府内许多其他的县,也出现了这种班车。连蔓儿对此是喜闻乐见的。这是一件大好事,它方便的是百姓,同时还能促进经济的发展。经济的发展,也是连记,还有众多商家获得更大收益的前提,就是庄户人家,因为这种发展和流通,也受益匪浅,手里的活动钱多了起来。如今,青阳镇,已经成为锦阳县境内最富裕的一个镇。当然,三十里营子的乡亲们最先受益,且受益最大。这正是连蔓儿所希望的。大家都富裕起来,更多的人上学堂念书,更多的人感念牌楼连家,移风易俗,她家的根基就越稳,三十里营子这个大营就经营的越发铁桶一般。而感情上,她也希望看到乡亲们都过上好日子。吃了一个螃蟹,喝了两小盅酒,连蔓儿又和张采云吃了些月饼和葡萄,旁边的大宝就有些睁不开眼睛。虽然都睁不开眼睛了,人哄着他还不肯睡,只是扒在连枝儿怀里,啊啊地说话。那边吴家兴、吴玉贵、连守信、曲先生几个则正喝到高兴的时候。这边女眷的桌上,吴王氏也跟陆家老太太聊的正热闹。“姐,采云姐,那咱别在这了,咱回屋坐着去。”连蔓儿就提议道。连枝儿正想回屋去,好哄大宝睡下,张采云坐久了也觉得累,两个人都愿意。连蔓儿又问连叶儿,连叶儿见同辈的她们都要走,她也跟着站了起来。几个人在丫头们的簇拥下,就回到了宅子里。回到屋里,没那么多人和那么多声音,不一会的工夫,大宝就被哄睡了。连蔓儿就叫人另送了点心果子来,姐妹几个也不再出来,在炕上或坐、或躺地闲聊。“小衣裳、尿布那些都准备齐了没?”连枝儿问张采云。“准备齐了,这边都准备了。我爹前两天过来接小龙和小虎,给我捎信,说我奶、我娘和我婶子还另外给我准备了不老少。”张采云就道。“我那还给你准备了两套。”连枝儿就道。“我们这也有,我看我娘那边还在缝那,至少两套,我也给你缝了两套。”连蔓儿就道,“还有我三伯娘,那天跟我娘一起缝的,好像也是给你预备的。”“是。”连叶儿就笑着接口道,“我娘说也准备两套,我爹说,要找好木头,再给你箍个澡盆,好给小孩洗澡的。”“那可太好的,我正愁洗三要用啥盆那。”张采云就笑道,又告诉连叶儿,“晌午的时候听我们家老爷子说,三伯要的木头好像给踅摸着了,说是过完了节,就能给拉回来。”说到陆家老爷子说的话,张采云又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我们老爷子说,今天看见芽儿她爹了。”张采云就对连蔓儿道。“啊?在哪?”连蔓儿就问。“在小刘庄村头,好像是跟俩无赖在一块。”张采云就道。“这肯定是过节了,又得了俩钱儿,在手里烧的慌,找人耍钱那。”连蔓儿就冷笑道。耍钱,就是赌钱的一种通俗说法。“我哥早发话了,各处也都打了招呼,没有大头家敢招揽他。他也就跟那几个无赖耍耍,小打小闹,翻不出天去。”连蔓儿就又道,“不过咱大家伙还是留点心。”“这肯定的。”连枝儿、张采云和连叶儿都点头。“你们今年送节礼过去,那边老太太没说啥?这两天好像挺消停啊。”张采云就又道。“都是上上份,她能说啥?”连蔓儿就道,“别看她腰杆好像挺的挺直的,其实她心里发虚。她自己个也明白,啥是她该享受的,啥是她不应该享受的。现在啊,但凡芽儿她爹不去她那膈应她,她就挺乐呵了。”“那芽儿她爹那钱是……”…求粉红。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