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当成抗日分子的靶子亮出来呢?”
宋世文凄惨的摇头苦笑道:“王主任,您认为我是在皇军面前表现自己是吧?错了,我是想当着被包围的抗日分子的面,想对皇军说明,这次伏击运囚车,与我宋世文半文钱的关系都没有,别老是一出事就找我麻烦。”
王凤德也觉得宋世文确实做人很失败,不但小鬼子对他不信任,就连抗日组织、城中百姓都对他恨之入骨,不仅悲戚的说道:“宋老弟,你我处境相同,皇军什么时候又完全相信过我?但为了活着还是要委屈求全。”
“王主任,你知道这次我为什么要当着皇军和被包围的抗日分子的面,要说那么多自己不想说的话吗?”
王凤德蹙眉摇头,意思是难道我领会错了,宋世文这货不是有意在鬼子面前表现?
宋世文为了把近几天发生的事,在王凤德面前说清楚,以洗脱以后日伪高官对他的嫌疑。
他接着说道:“王主任,我告诉你个秘密,在宪兵队运囚车准备下午将抓捕的囚犯送往宪兵医院抢救,这个情报不但美智子亲自过来告诉我,就连跟我关系不错的芳子护士长,都过来毫不隐晦的说给我听,当时我全信了。”
“不知宋老弟说这话什么意思,能说的更清楚一点吗?”
“哈哈哈,我说清楚了满眼都是泪,王主任,你知道为什么美智子和芳子把这么机密情报告诉我吗?您可能不会想到,那我就告诉您,这是特高科对我布下的陷阱。”
“陷阱?什么陷阱?”
宋世文摇头无奈的继续说道:“特高课利用假运囚车途径线路、时间、陪同人员等情报,故意泄露给身份值得怀疑的我,本意是试探,如果我是潜伏在内部的抗日分子,一定会把这个绝密情报秘密传递给抗日组织。
一旦得到情报的抗日组织展开在途中营救,这支假运囚车实际隐秘装载着武装宪兵,就会集中火力消灭劫囚车的抗日武装,同时也能暴露出是我传递出去的情报。”
宋世文说到这里,轻松地耸了耸肩突然‘哈哈’大笑道:“这次枪战现场我也去了,在去的路上王主任已经听到饭冢大佐讥讽的说我,要叫我看一场好戏。哈哈哈,我看到了,事已至此,我还是我,不照样还是要被怀疑?”
王凤德听宋世文虽然说的潇洒,可说出的每句话,都好像是被激怒含着泪诉说,不禁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虽然这种比喻不太恰当,可伺候小鬼子最后的结果正如此。
“嗨,宋兄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像咱俩这种人,做人做的很失败,现在我都有些灰心,就拿刚才从枪战现场回来的路上,饭冢大佐对我说‘你要汲取教训,今天发生这么奇怪的事,你难逃其责’。”
王凤德愤慨的接着说道:“宋老弟,你说饭冢大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都是特高课一手策划,现在出了事往我身上推,我冤不冤?”
宋世文没有时间跟这个军统叛徒、汉奸王凤德瞎扯淡,不管他说的是心里话,还是以此态度来试探,已经出现这件事,特高课后面如何采取行动,只有拭目以待了。
送走了牢骚满腹的王凤德,宋世文把枪战现场发生的事再次进行分析,最后认为突然出现在房脊,从日伪军背后展开火力打击敌人的这支小部队,战斗力很强。
根据火力部署,以及弹击目标和杀伤力来判断,这是一支战斗力非常强的作战部队,绝不可能是潜伏在晏城的地下武装。
那突然出现的这支战斗力很强的小部队,到底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