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但会给抗日分子极大地威慑,也能将绳索死死套在宋世文的脖子上。”
他说着拿起笔在一张白纸上‘哗哗......’写了几行字。交给饭冢朝吉大佐说道:“命令宪兵队派出多支小队,堵截在城区出现的宋世文,将我的手令交给他,我要看这个具有最大抗日分子嫌疑的混蛋,如何平息这场骚乱。”
此时敲门就要走进来的王凤德,刚想推门汇报四城门和城区骚乱,以及宋世文已平息城东门骚乱的情报,上报给饭冢大佐,只听办公室里的饭冢大佐从屋里喊道:“混蛋,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进来。”
久野将军听王凤德在门外喊报告,身姿灵活的快速闪进里面那间密室。
“进来。”饭冢大佐这才稳定住气息对外喊道。
站在门外的王凤德像往常一样,敲门就能进来,没想到被里面的饭冢大佐嘶喊着等待召见,他摇着头好像听到里面有细小的说话声。
当他走进办公室,只看见饭冢大佐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看样子有些激动的手在发抖。
“王主任,你看这是久野将军亲自写给宋世文处长的手令,不知你看到内容有什么想法。”
“久野将军?饭冢大佐,难道久野将军莅临晏城,真是太好了,只是没有机会接受将军阁下的训示,实在是遗憾。”
王凤德说着接过饭冢递给他的一张写有几行字的白纸,当他看完后吓得腿肚子发软。
“饭冢大佐,这、这手令真是给宋世文处长的?如果把整个城四门和城区内发生的骚乱,只交给宋处长一人戡乱,是不是有些......。”
“王主任,难道不信任你的属下宋世文处长有这能力?哈哈哈,那你可被宋处长蒙蔽了,他一定能将这次骚乱勘正,如果他胜任不了,将骚乱演变成暴乱,久野将军在手令上写的非常明白,那就是杀头挂在旗杆上示众。”
王凤德深知小鬼子凶狠狡诈,可这样使用一个死心塌地效忠皇军的属下,其蛇蝎之心令人胆寒。
他绝不相信宋世文以个人能力就能将骚乱勘正,哪怕动用全城军宪警特武装部队,要想将这次骚乱镇压下去,不知要采取多残酷的手段,以刀枪为武器血腥惨杀,后果是血流成河,才有可能平息这次骚乱。
手拿着白纸手令的王培德,好像从纸面上看到宋世文的头已经挂在市政府广场旗杆上,血淋淋的往下滴血,但这家伙那狂傲的两眼,却圆睁扫视着整个晏城,这种狠辣的眼神,好像只要扫到加害于他的敌人,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王凤德就像得了麻风病患者,突然痉挛的浑身哆嗦。
“王主任,难道你还不信任宋世文处长的能力?如果宋世文真没有这能力,哈哈哈,那咱们只有在市政府广场上,与这位狂傲不羁的宋处长见面了。”
饭冢大佐狂笑着突然制住,抓住电话拨通后命令道:“喎,我是饭冢朝吉,命令宪兵队队长大岛君到我这来一趟。”
不到十分钟,大岛泽太郎跑步来到,双手接过饭冢交给他的将军手令,看了两眼咧嘴讥讽的说道:“吆西,这次宋世文这个支那猪死定了。”
饭冢大佐看着大岛泽太郎的眼里,闪动着饿狼扑食的眼神,好像大岛已经将宋世文的头砍下,拎在手里的头滴着血,正走向市政府广场,将宋世文的头就要挂在旗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