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你才说起这事,听到这事感到很惊讶,还以为你不认这门亲事,故意冷落我,要不是我爸当着咱两人的面提起,我绝不会主动告诉你。”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大少,我爸刚才说过,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机,我知道你现在身上的担子很重,不可能陪着我家人一起回省城,我也不能护送妹妹刘佳,只能在这里拜别了。”
宋世文‘扑通’跪倒在地,‘砰、砰砰’给刘福昌磕了三个响头,流着眼泪说道:“刘伯,我宋世文就是个混蛋,现在我还能活着,是刘佳小姐用生命换来的,我......。”
“贤侄,不要过于责怪自己,这件事佳儿有错在前,不过,她在你处于最危险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保住了你,从这点上说,也算将功补过,希望贤侄不要怪罪已逝的佳儿。
毕竟她是军人,有命在身,不得不服从,才酿成这种叫我这老头子难以接受的、的......。”
刘福昌说着说着老泪纵横,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刘伯,我不知道刘佳小姐和苗宁小姐,与我有这层关系,是我忽视了关心保护她们的责任,我该死,请刘伯原谅宋世文的无知、无用。”
“贤侄,我再说一遍,你没有错,我来到晏城,通过宁儿了解到你的情况,深感欣慰,你、你也不容易。还好,你的所作所为没有辱没你宋家的清誉,你家父母知道后,一定会比我还高兴。”
宋世文不知苗宁是如何在她爸刘福昌跟前,介绍他宋世文这个晏城最大的汉奸,但从刘福昌的口气中,能听出来苗宁在她爸跟前,一定是百般抬高,不然刘福昌不会这样说话。
“刘伯,我完全应该陪着您一起,将刘佳小姐护送回省城,只是有重任在身,不敢懈怠,尤其是最近,特高课对我的怀疑越来越......。”
“贤侄,你是个好孩子,有志气、有胆量,不像我这个糟老头子,骨头一软就当了个什么狗屁‘高参’,实在是无颜面再见你家父母。
今天与你一见,才知道佳儿是为了保护你才舍身,佳儿为你而死,可她的死,是为自己心爱的人慷慨就死,死而无憾,我们还活着的人,但愿她不留遗恨的一路走好。”
“刘伯,不要再说了,我宋世文向您保证,不管以后是否能成为您的快婿,我都会把您当成我的父亲赡养终年,天地为证,决不食言。”
宋世文站起来扶住刘伯靠近耳边低声说道:“我相信刘伯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才挂了个省高参的名头,刚才听您跟我的对话,我可以认为您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吗?”
“贤侄,我再次对你说,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如果你有机会到省城,咱爷俩再往深里说,一定会叫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有软的挺不直腰杆爬着走,给魔鬼当狗。”
宋世文听刘福昌如此说,激动地将老头儿紧紧拥抱住,兴奋地说道:“刘伯,刘佳小姐要是能看到这一幕,听到咱们说的话,她一定会欢快的跳起来。”
苗宁看宋世文和老爸说的欢快,竟拥抱在一起,凑到跟前低声警示道:“爸、宋大少,控制点,现在人多嘴杂,谁也不知道谁都是什么心思,还是小心为妙。”
宋世文与刘福昌相携着走进刘佳生前的卧室,刚坐下来就听到有人敲门。
有人紧张的喊道:“报告刘高参,门口来了三四辆日军轿车,还带着三辆装载着荷枪实弹的宪兵摩托,刚停在楼下,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