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想必杨道友也知,老师此番以阵幕抵挡那神秘光柱,却是令守护大阵受损颇重,比之先前防御力要大为降低,因此,特来向杨道友请教该如何恢复?”
杨君山摇头道:“请恕杨某无能为力,事实上大阵本身体系并未受损,仍旧能够顺畅运转,只是因为那神秘光柱被削弱了阵源之力而已。”
赤星道人有些不快道:“守护阵法的威力明明减弱了,为何道友却说大阵并未受损?莫不是说老师不在了,道友便不愿出手相助了么?”
杨君山闻言心头有些不悦,但还是耐心解释道:“守护大阵的威力之所以削弱,是因为九驷前辈以三大阵基陨星抵挡那神秘光照,使得阵基陨星体系大幅缩小,这才降低了大阵的威力,事实上在九驷前辈临走之前,已经完全放开了大阵的守护,七星残阵的体系再未受到了丝毫损伤,两位如今想要已经拿到了七星残阵的阵图,敢问大阵的运转可有丝毫晦涩之处?”
两人无言以对,显然杨君山所言不虚,见得两人不言,杨君山则继续道:“想要恢复七星残阵原本的威力自然并非没有办法,只要更换了三颗阵基陨星便可,只是如此一来便要大动干戈,且不说如此星崖之地是否还有支持如此大规模阵法构建的资源,便是有,凭借我等三人之力,又从哪里寻找堪比之前三颗体积的阵基陨星?”
这一次两人更是大失所望,或许正是因为距离两人期望甚远的缘故,赤星道人有些口不择言道:“杨道友的确好阵法造诣,分明已经交出了阵图,却仍旧对星崖之地的守护阵法了解的如此入微。”
杨君山闻言眉毛一挑,顿时变了脸色。
一旁的墨崖道人显然也没想到赤星道人居然会说出这般话来,连忙咳了一声,道:“师弟慎言,若非杨道友相助,这七星残阵又怎能恢复到如此威力?”
说罢,墨崖道人转而向杨君山面露歉意,道:“杨道友莫怪,赤星师弟只是心忧老师一番心血,毕竟老师登仙之时动静如此之大,怕是整个九连星宫都已经知晓老师失踪,到时候难免有心怀不轨之途图谋星崖之地,赤星师弟这才急着想要恢复守护阵法的威力。”
赤星道人也明白自己刚刚说错了话,这个时候显然不该得罪杨君山,连忙也跟着道歉。
杨君山虽然心生厌烦,但这星崖之地到底是九驷仙尊经营百多年之地,无论是看在九驷仙尊的面子上,还是这七星残阵原本就是他生平得意之作,他都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杨君山冷声道:“二位也无需担忧,哪怕如今的守护大阵已经削弱,但两成五的阵源之力可是源自于仙阵体系,其威力再弱也要比一般的道阶大阵要强得多,两位只需谨守门户,哪怕雷劫境修士打上门来也奈何不得,这一点把握杨某还是有的,至于黄庭境老祖,七塔祖师先前已经被九驷前辈重创,杨某也不认为短时间内九连星宫还有谁能够对星崖之地构成威胁,所以两位只管安心便是。”
在杨君山这里确认了一些事情之后,墨崖与赤星二人随即告辞离开,而杨君山却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目光沉凝,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
且说墨崖与赤星两位从杨君山这里离开之后,在星崖之地一处静室之中二人相对而坐。
“师兄,以那杨君山对我等试探的反应来看,你觉得如何?”赤星道人问道。
墨崖道人沉吟道:“倒不像是在说谎,不过从其言语来看,此人与老师的关系显然匪浅,我想你我应当慎重对待。”
赤星道人却不以为然,道:“你我师兄弟追随老师百余年,这等情谊难道还及不上一个不相干之人?我却觉得师兄你多虑了,我等所谋之事,哪怕日后老师知道了,最多也只是责难两句罢了,总还不会为了一个外人与你我为难。”
墨崖道人沉默了片刻,道:“可你我至今也不过是记名弟子而已。”
赤星道人闻言冷哼一声,神色间也流露出一丝不满之色,道:“那就更应该为你我自身考虑一下了,老师业已登仙,星崖之地这处基业,或许对老师而言也就是为了抵挡那道神秘的光照而已,就算老师并未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未必再能看得上这处基业,你我或许在他老人家看来也不过是两只看门犬而已,既然如此,我等又为何在一棵树上吊死?”
墨崖道人轻叹了一口气,却也不曾再说什么。
赤星道人见状,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服,随即又道:“毛道友已经承诺,为了能够炼制道韵丹,他情愿与几位丹道挚友入秘境受我等掌控,至于报酬,那秘境的奇珍异宝他统统不要,便是那道韵丹不论炼出几颗来也不取,便只要一块稷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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