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铜钱的代价,从哪个懒婆娘的手里买走了几颗不明觉厉菜。
回来了后设宴,邀请林摅、张绵成他们的吃饭。
基本上大家对高家美食惊为天人,林摅他们兴冲冲的赶来,冲进厨房去掀开锅盖时,看的大跌眼镜。
虽然看样还行,然而这个菜他们不知道是什么鬼。不知道会不会被毒死。
“这又不是蘑菇,吃不死人,赶紧的,开吃。”高方平蛊惑他们道。
坐是坐下来了,几个家伙却仍旧在迟疑。仅仅是不明觉厉菜就不说了,还有种红色的东西一起炒了。
他们又不认识辣椒,印象中红色的蘑菇会把人毒死,估计也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个能人,仅仅用表情和眼神都可以交流,林摅捻着胡须,以一种诡异的表情看着张绵成他们表示:人要死得其所,或有重于泰山和鸿毛之分,要不……你们先吃吃看,知府大人若被毒死是最诡异的死法了。
张绵成在桌子下面用脚踩了一下毕世静,用眼睛瞪着表示:不明觉厉菜我还敢吃,那些红色的是什么鬼?颜色这么好看怕人死的不够快啊,你们军人号称一不怕死二不怕苦,更是饭桶一般的存在,要不先试试看。
毕世静倒是不怕,但是他又看着韩世忠,意思是:你一向足智多谋,你怎么看?
韩世忠骨骼惊奇见多识广,他的脑袋里么,那种吃了毒蘑菇后惨死的场景,未见得比张绵成这些文人少,于是捂着肚子尿遁了。
高方平也不说他。
等韩世忠走不见后,最后一道大菜——辣子黄焖鸡这才开了出来。
锅盖一掀开,以菊京和梁红英就开始往里面捞,最终大家害怕慢一步又只有个空盆在打转,只有开始抢了。
起初口味不是太习惯,但刺激性的东西和烟草茶叶一样,都有个特点是一但习惯就有点离不开。那种吃的满头大汗,辣的鼻子眼泪齐出的感觉,让他们觉得爽爆了。
辣子黄焖鸡后,大家又开始抢不明觉厉菜,这种小炒素炒别有一番风味,于是很快也抢光了。
韩世忠回来的时候见桌子上扑着两个菜盆,然后一群人在剔牙喝茶。
韩世忠相信那些东西是有毒的,毒的他们面红耳赤,妈的亏大了,就算有毒也该尝试,因为有些毒天生就会让人很爽,譬如酒色和烟草。
牛皋消化系统比较强大,于是还好。至于林摅和张绵成这两不怎么爱动的老爷,真的中毒了,听说他们夜晚上茅房的时候腚眼都火辣辣的,却是非常回味那种辣子鸡……
大宋政和二年十二月。
在这个天下生平,物资相对往年丰足,等候着过年的时节,整个朝廷都是狂妄又浮躁的。戾气不重的赵佶被怂恿的多了,也比往日多了一分浮躁。
接到高丽皇帝王俣许多泣血求助文书后,弱者的哭诉总有人同情,赵佶恰好是个会同情的人。
就此大宋第一次显露出了獠牙,皇帝下达了入高丽作战诏书。
紧随其后,蔡京上表赵佶,说“人老了身体不好,尤其于冬天时节难以工作,怕延误了战机,暂不能履行门下侍郎职责”。
这只是一封暂时请假文书,赵佶批准了。于是执行大宋规矩,战时体制下,首相和枢密使职位合并,张叔夜临时全面主持工作。
老张连发无数道文书,登州港和密州港进行全军事化管理。另,河北东路,京东东路,淮南东路,两浙路的物资和船运,朝登州港和密州港倾斜,以支援大宋志愿军在高丽战场的后勤补给。
刘法紧急受命从河间府回撤至登州港,史文恭部永乐军亦从河东太原府撤防,开密州港等待船运。
两路军队首期一万人,将依照计划在上元节前出海,最迟二月底必须在高丽开京形成首期防线,顶住女真人的进攻。以保住高丽国的命脉。然而伺机往前退役,夺回高丽国土。
大宋老百姓没心没肺的不喜欢打仗,好在这次不是蛮子打上门来,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撸仗。所以愤青们人声鼎沸,而大多数百姓张灯结彩等着过节。
种师道最跳,很想体会一下和阿骨打对撸,然而在秦凤路等了许久,许多人被征召,譬如那些挑梁小丑如林冲关胜这些都被征召了,将分别在刘法史文恭的麾下入高丽作战。却愣是没等到招呼我老种的命令。
种师道破口大骂了许久,扬言不想修路要去撸女真人,张叔夜的命令没等到,倒是等来了高方平的亲笔信。
展开信被骂的如同孙子一样,高方平说了,修铁路也是打仗,老头你最好别跳,做好准备,一但我锦州段铁路启动,修了出来却无法和你陕西铁路对接,就把你捉去问罪,那时都吃牢饭了还打个蛋,还带什么兵?不要老当你是一号人物,铁路修不好,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能打得好战。
“新一代的军事思路需要实践,新一代打法需要验证。挡住了后人的路永远没人会答应你,适时的放手。相信我,工业背景下的战法不在是你熟悉的那一套,人越老越难接受新东西。我不敢讲你打不了,但你思维相对固化,接受新东西不全面,会给新一代军队造成过度伤亡,本着爱惜新兵娃子的心思放手吧。”
于写给种师道信中的最后,高方平是这样结尾的。
这话说的,真有些恶毒的感觉,老种险些气死,这是一种另类的狡兔死走狗烹。
换做张叔夜或者是当年的陶节夫,老种真敢顶几个回合,凭借他种家威望,天下军人也有大把支持他。但是无奈,西夏就是高方平这个流氓平定的,时至今日,大魔王在军中的威望和思路,基本不容被否定。
于是就算是种家军也不敢跳了,只有老老实实的走秦岭去测量,为铁路做准备……
西北的雪仍旧很大,全身挂着第二代锁子甲的种师道,蹲门前老树庄子上拿着烟杆子,香喷喷的上等烟草点燃后,吞云吐雾着。
身边,穿的如同毛毛熊的屠夫郑和说道:“要不老爷子把盔甲脱下来,这是散热的,不是保暖的。”
种师道一向脾气很坏,一烟杆子抽郑和脑袋上道:“死也不脱盔甲,你们休想如同那个大魔王似的,整天怂恿老夫卸甲。”
郑和的夫人也会被老种殴打,于是低着头不敢说话。说起来这两口子简直上了贼船,摊上这么一老爷。老种偏偏不请其他人,骗着他们签订了终身的合同。
郑和的婆娘是老种帮娶的,嫁妆是老种去诈骗高方平弄来的。如今他们儿子都三岁了,虎头虎脑的样子,目下在雪地里跑来跑去的喊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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