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解释,百官见闻录的事泄露了。”
史文恭恶狠狠的道:“内部有内鬼,要是抓了出来,属下一定活剥了他!”
高方平摇头道:“人数一多什么人都有,这在哪都毫不稀奇,根本无需去纠结。为今之计跟我出城去解决这烂摊子,希望来得及,希望永乐军以往的恶名、能让那些人有所顾忌,拖延到我去。”
史文恭提了方天画戟就要去点兵出阵。
高方平却打住抬手道:“不用,这次你陪我孤身前去。这次不是平乱,那些人不是百姓,也不是军伍老粗。不要中了有心人的计谋,真是我一冲动,带军队去一群权贵的面前耀武扬威,那不是装逼,那代表我知永乐军的生涯到了尽头。”
然后又扭头吩咐手下道:“立即去枢密院请张叔夜来城外救我,否则老子这么拉仇恨的人,也有可能被一群文人群殴致死。”
说完,便只带了史文恭扬长而去,弄的手下老粗们一脑袋圈圈……
距离汴京城外三十里的官道上,马车云集,人山人海。
聚集了近乎万人,把梁红英所部一百人可怜兮兮的围困在了中心。
这么大的场面,若是军伍行动其实也没多大,没多乱,可这些人都没有任何军伍规矩和经验的,同时也来自不同的群体和势力,所以显得乱糟糟的。
“梁红英私自带军伍出城某事,到底有什么规矩,快把东西交给本官!”
“交给老夫,别理会那个姓万的老东西,他也不算个东西!”
“妈的你又算哪根葱,这东西要给咱家老爷!”
一群人围了上来叫嚷。
“相公吩咐,梁红英死之前,这东西不能落在别人手里。”梁红英有些单纯的道。
“什么!真的是那本书,被你拿到了!”许多人惊呼了起来。
梁红英很担心,觉得不能再和这些老狐狸说话了,于是低着头。
“大家先静一静,我等目标一致,不能由这东西落在猪肉平那个酷吏的手里,先别窝里斗,拿到了东西再说。”
这样一来,现场的杂音少了些。
现场的重量级人物,邓洵武当先走了出来,伸手冷冷道:“拿来。”
梁红英摇头,甚至连这个儒雅人士是谁也不知道。
“拒绝?”邓洵武眯起眼睛道:“你一介草民,也敢手握此等要物?”
梁红英有些委屈的道:“我不是草民,我家爹爹被追封武功大夫,我小妹乃是飞骑尉……”
“哈哈哈!”
现场爆笑如雷,觉得这个梁红英傻的可爱。
邓洵武继板着脸冷冷道:“你个无知女子,说错本堂不怪你。你这套说辞若在别处,或许有些威慑。但你不懂官场是什么?再比飞骑尉大五级,也虎不住在场任何一个人。既然你个无知女子,喜欢显摆,那老夫也显摆一下简历。”
邓洵武说完,朝东京的方向抱拳道:“老夫成1都双流人士,进士出身,当年蔡相知成德军时,便与老夫交好。当今官家在当时,也并非是最佳大统继承人,当初以老夫为首的人力推官家上位。目下我官拜尚书右丞,刑部尚,爵封国候。无知女人你真不知厉害,不知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此等事物一般人拿在身上就是杀身之祸,只能交给德高望重者处理,现在你觉着呢,老夫有资格接手这东西吗?若老夫都不能承受,难道高方平那黄口小儿可以?”
汗。
邓洵武还真是聪明人,显摆了资历后,除了把梁红英虎得一愣一愣的,永乐军虎头营的麾下也彻彻底底的被唬住了,听闻了那么大的一串头衔,这事真不是武力可以解决的,所以虎头营的军士为了不被人抓住小辫子,不给小高相公找麻烦,纷纷放下兵器跪在地上。
当初把虎头营交给林冲调教是对的,林冲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若非如此,那目下真要发生大事。
果然,已经有了动手打算,在找借口的这些猥琐混蛋们,见一向以强悍心狠手辣著称的虎头营放下兵器跪地,于是面面相觑了起来,有点找不到借口动手的样子。这毕竟是朝廷的永乐军,他们知军高方平也不是好惹的人。
若是现场的人别那么杂,派系别那么乱,那么只要性格猥琐一些还是想杀军人的,可惜因为立场太多,所谓枪打出头鸟,谁也不想首先去冒险去高方平的拉仇恨。
于是,场面就此有些僵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