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的认为孙安跑不了,他不会飞,就在城内。我问过梁红英,梁红英坦言,孙安没有能力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突破城墙逃离。梁红英没有这能力,孙安就绝对没有。所以他肯定还在城内。既然在城内,肯定在柴家。”
“为何肯定在柴家?”裴炎成道。
高方平道:“因为人性没有惊喜。比如刚刚你我肯定在心想着怎么推卸责任。孙安和柴继辉之间,就是你我之间的心态。这个时候出事了,他死也要死在柴家。第一,柴家最能保护他。第二,一但出事也不能让柴继辉甩脱,拉一个垫背的难道不好?我要是出事,我绝对拖着你下水。”
裴炎成捻着胡须点头道:“有道理,我裴炎成要是出事,也肯定把你拖下水。然而人呢,找不出来你还说个蛋啊?”
高方平背着手走了两步,观察着地面,这里踩踩,哪里踩踩。
随即扭头,看到了院子里池塘中的假山。
走近了一些观察,看到谁比较浑浊,然后金鱼很多。
在高方平的记忆中,没人喂食的时候,金鱼一半喜欢聚集在假山的周边,然而现在,金鱼却大面积的离开了假山的周边。
高方平急忙退后了几步,站在安全位置,然后叫来了史文恭和梁红英在身边保护,这才开始仔细观察假山附近。
果然某个时候,高方平观察到了一族水草之间,极端不协调的有一根细细的竹管子。
到此已然是心里明白,孙安真不会飞,却会遁。现在他就隐藏在水下,依靠竹管换气。
低声指示后,史文恭退后十五步,站在了最佳的位置,第一次从背上取下了穿云弓准备着
然后高方平拿过一个土制的扩音器,对着池塘大喊道:“假山的屁股长的不正,来啊,给老子用炸药,炸了整个池塘!把他娘的全部炸翻天!”
水是能够传音的,所以水下的孙安能够听到,他也知道朝廷的禁军是真有炸药的,于是慌张之下顾忌不上隐藏了,一个纵身从水中飞了起来,打算放手一搏。
嗖——
阴险的狙击手史文恭也同时射击,导致突击的孙安还在空中时候,身边就伴随着一片血雨水。
才出水面的孙安不及靠向高方平,就被一穿云箭穿了整个肩膀,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落地之后,孙安咬牙再次飞扑,朝高方平突袭而来,却是被梁红玉给挡住了。
梁红英有些江湖好汉的风范,讲究风度,和孙安周旋之际大叫道:“都别过来,奶奶要再和公平的他打一场。”
然而其他人都是流氓,才管梁红英什么风格呢,她说的话又不是军令。最终史文恭、大胡子关胜,索超,几大高手犹如一群似的流氓冲了上来群殴,三五下就把受重伤的孙安按在地上一顿爆踩。
柴继辉因为跪在坊前,并不在现场,无法掌控局面。
然而见事情败露了,现场的柴家的几个“聪明人”神色大变,故意道:“快杀了此凶徒,我柴家并不认识此凶徒,他怎敢潜伏在柴家,乃是十恶不赦之罪,大人快下令杀死他!”
已经被捆起了跪在地上的孙安不禁大怒,喝道:“且慢行刑,我孙安要举报他们!”
高方平顿时嘴巴笑歪了,急忙叫人拿来太师椅坐下,嘿嘿笑道:“速速说来。”
孙安道:“但是我要求此番算我自首,饶了我的死罪。”
裴炎成不禁大怒,当即就想喊一句罪大恶极杀无赦!
不过高方平抬手打住了老裴,看向孙安道:“只要你有料,本官认可你的自首情节,依大宋律可酌情减轻,免去死罪!”
裴炎成指着高方平怒喷道:“本官不认可,此贼罪大恶极,造成城门攻防战的一百多冤魂,绝不能轻饶。”
高方平一摆手,对孙安道:“无需理会这个棒槌,高唐的司法权和民政权在我手里,我说免你死罪,那就一定兑现!”
孙安气息微弱的道:“我的同谋是柴继辉,柴家子弟此番参与的整个过程,我都清楚,可以指正……”说到这里,他因为流血太多晕了过去。
高方平当即命人给他捆扎,用火把,仿佛铁板烧一样的烧他的伤口止血。
“根据举报,柴家窝藏反贼,涉嫌严重罪行,不论男女老幼全体拿下,带回等候调查。”高方平下达命令之后,一甩手袖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