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已经出落成婷婷玉立的二八少女。
只不过,正如唐奕所说,很多东西会随着成长慢慢消逝。
那个可以顶得唐奕没话说,动不动就使点儿小性子的小姑娘,也随着年龄慢慢地沉稳了下来。
曾经让唐奕觉得即新鲜,又似曾相识的刁蛮,也再也找不回来了。
唐奕有几分失落,董靖瑶现在住在桃花庵,自从回京之后,只见过董靖瑶一面,也是她来给桃园夫人送东西,匆匆一见,相互点个头而已。
“呵......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
“早间到的。”董靖瑶小声回着。“公子找尹先生吗?先生去杜先生那里了。”
“不找尹师父,桃园夫人在吗?”
“干娘昨夜着了凉,在里间歇息,我去给公子叫。”
“哦......那不用了,我晚点儿再来。”
唐奕觉得太别扭了,干脆调头就走。
“送唐公子......”
董靖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
突然之间,也不知为什么,唐奕很想想去听萧巧哥弹琴......
希望她不会也因为成长,而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吧!
去和范仲淹说了一声,把下午的财税课挪到明天,回小楼抱出吉他,就准备进城。
但是,刚出门,就碰到了曹佾。
“你干嘛去?”
“进城。”
“别去了,叫了张晋文和潘丰,说点儿生意上的事儿。”
唐奕拧着眉,“船上说!”
他是想干什么就必须马上干,不然心里不舒服。
曹佾扭不过他,只得跟着他往码头走,半路上正碰见张晋文和潘丰。
四人到码头上船,曹佾也不墨迹。
这段时间,唐奕和他都在操心曹觉的事儿,生意上的事却耽误了下来。
“通济渠初步估算,八百万贯足够了。而且,这笔钱是三年的工期逐步往出掏。加上去年各头生意的利钱也汇出来了,咱们现在手上还有一大钱闲钱。”
“这钱是存着,还是干别的?”
唐奕略一思索,“不存,全撒出去!”
潘丰一惊,“撒在哪儿?那可是好几百万啊!”
“派人手考察南北水网沿线的州府,华联要往出扩了!”
张晋文有点懵,与曹佾对视一眼。
“扩多少家?”
“能扩多少扩多少,有多大钱使多大力!今后三年,观澜和咱们自己的利钱都扔在这上头。”
“别啊!!”曹佾不干了。
“你把钱都花了,等过几年起毛纺织的时候,还哪儿有钱抢摊子。”
唐奕冷然一笑,“毛纺的摊子不用抢,照我说的做吧,有大用!”
也不给大伙儿多说的机会,唐奕又看向潘丰。
“另外,你让酒业协会开始猛吸会员,降一降入会标准也没关系,尽量往大了铺。也不用挑地方,哪怕是山沟沟里的野店,要入会,只要守规矩就行。”
“咱现在京外的会员酒家就有五百了,四京外加江南诸地都有咱们的会员。还铺?再铺,酒业协会这块牌子可就不值钱了。”
“没事儿!”唐奕一甩手。“要是靠牌子拉不来人,就把甘油勾兑、白酒蒸馏、窖藏提香的工艺都撒出去。”
“你疯了你?那可是咱的命根子!”
三人都不淡定了,这疯子要干啥啊?听着咋这么渗得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