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每天起早贪黑,照顾孩子洗衣做饭做家务,从早忙到晚,遇到体贴的丈夫还好,会感动的说声辛苦了,遇到不体贴的丈夫,没准儿还觉得家庭主妇很轻松,不用出去上班赚钱,在家舒舒服服享清福,说不定还要挑剔,家没收拾好,饭菜做淡了做咸了,一分钱不赚,对家庭一点贡献都没有。”
“我肯定不是那样的男人,”简时初握着她的手说:“男人养家糊口天经地义,古往今来,都是如此,那些又要求女人生孩子带孩子洗衣做饭做家务,还要求女人出去拼事业赚钱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的男人,脸怎么那么大呢?人家女人要是那么能干,嫁你干什么?自己过呗!”
叶清瓷被他逗的笑个不停,“我们七爷是大男子主义,觉得应该男主外,女主内,有时候,大男子主义,是个贬义词,但是我喜欢!我就喜欢我们七爷这份豪气冲天的大男子主义!”
“喜欢就对了!”简时初揉她脑袋,“你就只能喜欢我,喜欢我们儿子,别人谁都不能喜欢了!”
叶清瓷笑着偎进他怀里,“好!”
“乖,”简时初揉揉她的脑袋,“睡吧,睡着就不疼了。”
“嗯,”叶清瓷更深的往他怀里偎了偎,闭上眼睛,“老公,晚安,我爱你!”
简时初伸手关了灯,吻了下她的眉心:“爱你宝贝,晚安!”
壁灯关上,宽敞的卧室,被静谧的夜色笼罩。
叶清瓷受伤,精神不济,很快睡着。
简时初没有睡意,歪头看看睡在身边的妻子,和睡在另一间床上的三个小家伙儿,心中滋味难言。
小阿凌的感情,细腻敏感。
叶清瓷受伤流血了,他担心害怕,忧心忡忡。
他一直在安慰儿子,宽慰他,开导他。
可是,实际上,他又何尝不担心害怕呢?
回到家,看到那一地的鲜血,看到叶清瓷惨白的脸色,他也是担心后怕的。
不要说生死,就算是叶清瓷把胳膊或者腿摔坏了,他也承受不了。
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可以和叶清瓷安安稳稳的白头到老,看着孩子们健康平安的长大,他经受不起叶清瓷和孩子们,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夜色中,他轻轻握住叶清瓷的手,放在她唇边吻了吻。
又侧过身,亲亲她的额头、眼睫、脸蛋儿,唇落到她的唇,轻轻厮磨,舍不得离开。
睡梦中,叶清瓷似乎有所感触,却不是闪躲,而是本能的微微启唇,在他唇上蹭了蹭。
简时初心暖的发烫,唇角染上笑意,虽然很想深入的来一场舌(wen)吻,可是怕把叶清瓷弄醒,只能将心底那份躁(dong)动,强行压了下去。
夜色中,他握着叶清瓷手,闭上眼睛,心中涌动着说不出的甜蜜、感动和对未来患得患失的感受。
他罕见的失眠了,凌晨两点多钟才睡着。
第二天,他是在孩子们咯咯的欢笑声醒来的。
还没睁开眼睛,他的唇角便已经高高翘了起来。
这样的清晨,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