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管家还想多说什么,那个死者突然抽刀刺向对方的腹部!
「噗!」一声响,鲜血和肠子顺着腹部开的口子,流了出来。
「你,你,为什么要杀我?」老管家大吃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正想装逼几句,显示自己的格局,结果,竟然被一个心腹给杀了!
「为什么?你们为了得到孤儿,放任三府大旱,拒绝赈济,然后只用一文铜钱一个孩子的价格,从百姓手中收孩子。」
「这事,你们都忘记了吗?」
「当年我虽然只有两岁半,可却记得清清楚楚,一文钱,一文钱,把孩子带走吧,让孩子活下去。那是我饿死爹娘最后的话。」那死士咬牙切齿道。
老管家无话可说。
他的确该死。
「可,可是那事是韩师爷出的计谋,大皇子点的头,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啊。」老管家还想争辩两句。
虽然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还是想找点希望。
「哼,韩师爷和大皇子,虽然是始作俑者,但他们说的原话是把粮食和钱款裁剪三分之一,下拨三分之二,让灾情恶劣一些就行了。」
「只是想趁机买点孩子,并没想要饿死灾民。」
「毕竟大皇子和韩师爷也怕将来的报应,他们什么也不缺,不缺银子,只缺地位。」
「但到了你们这些执行者口中,非但裁剪了百分百,还要趁机加税收地!不赈灾,百姓还有三分活路,一赈灾,百姓一点活路都没了!」那死士狠狠地说着。
老管家无话可说。
他知道这事,甚至想反映过,但看在下面人送来的2000两银子份上,他选择了视若无睹。
他还觉得这事和自己无关,是下面人干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却没想到,他的知情不报,直接让这事没有任何调整缓和的余地。
死士杀他的动机,充足到不能再充足了。
「不好,你们这一批死士,都不可用了!」老管家惊骇地想到一个问题,
「是谁告诉你这个真相的?」
「你猜?」死士抽出刀子,直接又是一刀刺入对方肺部。
肺部出血,窒息而死,那是最痛苦的一种死亡方式。
老管家慢慢倒在地上,很痛苦,脸色发青,大口喘气,却吸不到半点。
最后活活将自己鳖死了。
那死士看到这里,才转身离开。
不多久。
丫鬟进来送茶。
看到老管家死掉,一地血迹,她却没有发出熟悉的尖叫,而是装做什么也没有看到,赶紧转身离开。
甚至离开前还清理了自己的脚印。
这丫鬟不是合谋,只是不想让自己成为第一发现人,进而被怀疑和殴打。
一旦打上,那就是个死。
打人就要打死。
这是府里的规矩。
因为打了你,你就会怀恨在心,与其等到将来,不如现在就打死。
大皇子府里对下人们,只有两种处置方式。
一是奖赏。
二是处死。
这丫鬟自然不敢冒这个危险。
于是本该第一时间被抓住的死士,生生多出了三个小时的逃走时间。
直到另外一位幕僚,来找老管家时,才发现对方死去多时。
随后开始禀报上去,下令让人寻找。
…………
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一时间,大皇子府上频发案件。
正常情况下,一年发生一次两次凶案,就很了不得。
但现在一旬发生两次,三次!
简直离谱!
不是这个管家被下人杀死,就是哪个下人试图行刺主人。
当然大部分案件都没有成功。
毕竟频率太高,成功率就会急剧下降。
这也是因为大皇子府人很多,地方很大。
不然的话,人都不够发案件用的。
总之皇子府上乱作一团。
而大皇子精明的很,在发生第一起案件时,立刻就不在府中居住,而是去了另外一处没人知道的小院。
「可恶,我知道,肯定是二皇子干的,想要趁机离间我的势力,让人人感到自危!」大皇子在一间房屋里,来回走着。
他心中很焦躁。
「大爷,您还请稍安勿躁,这事虽然有弊端,但也不是没有好处。」随身幕僚说着。
「我还怎么安得下来?这事若是传到父皇耳中,肯定以为我连几个下人都摆不平,将来如何治理整个势力?」大皇子郁闷道。
「无妨,我早就想到这时,所以现在府里的案件基本封锁了,外面也没有什么人会知道。」幕僚胸有成竹,
「可是父亲的御风卫,会听到消息的。」
「呵呵,他们听到消息,但不会有证据,也不可能报到皇上那里。」
「这是为什么?」大皇子疑惑道。
「那是因为皇上即便知道,也不会大动干戈,他要保持两位皇子之间的平衡。」
「如果过分打压您,就等于是让二皇子的力量过分成长,那会助长二皇子的野心,让局面失去平衡。」幕僚这样说着。
听到这里,大皇子思考一阵,才稍稍松了口气了。
「即便如此,但是皇上他得到消息后,还是要训斥于孤王,那些见风使舵者,又会趋炎附势,转而投向二皇子。」他担心道。
「没事,如果我们解决不了一件事情,那就让别人也解决不了。」
「这样的话,大家就会觉得并非是我们实力太差,而是问题太难。」
「你的意思是?」大皇子若有所思。
「没错,我们也进行反击,我们也让二皇子府上也出现同样的事情。」
大皇子点点头,随后又摇头。
「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
「二皇子把自己的府中,弄的滴水不漏,刀插不进。」
「规矩最是严苛,下人之中,从来没有敢结交外人的。」
这点是他羡慕的,又是他鄙视的。
因为如此一来,肯定会得罪很多人。
不知哪天,二皇子就会被下人所杀。
然而他忘记了,他自己的宽纵,只是肥了管理层,却让底层人受压更重。
还不如二皇子这样,无论上下,一样严苛。
反而让底层人觉得理所当然。
「王爷说的对,二皇子府上,的确不怎么结交外人。」
「而且处事太过于严厉,我们很难深入他们内部,但请王爷放心,我已经设计好了一个绝妙的计策。」那幕僚胸有成竹地说着。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随后二皇子府上也开始出现了一些案件。
虽然频率要比大皇子府上低得多,但同样是此起彼伏。
二皇子一时之间,同样感到疑惑。
他同样第一时间离开府中,来到秘密住处,与那些下人脱离。
只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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