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洛晨心里想着,表面上却若有所思的说道。
“说的也是啊,千仞雪姐姐你怎么舍得杀我呢?可既然不是你,又会是谁呢,他们又为什么要对我动手?难道是我在精英大赛上的表现威胁到他们了吗?”
看着洛晨那两条白白的长腿,千仞雪感觉自己越来越开始胡思乱想了,她忍不住咬了咬美艳的天使红唇,声音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这些事我会去查的,你先给我把衣服穿上……要是让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哎呀,听到千仞雪这语气,洛晨感觉到,她好像也是把自己当成纯洁男孩了呀。
像比比东一样,把自己当成宠爱的弟弟了。
还以为几个魂圣就能杀死我洛晨……
嗯,这还是很好玩的,那就继续装下去吧。
洛晨心里想着,却再次微笑着靠近千仞雪,差点就要碰到她了,千仞雪却连忙后退了两步,美艳的天使脸蛋上笼罩着一层红晕,有些生气又很不自然的说道。
“你要干什么……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不到吗?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干什么呀,我只是没有衣服穿,要不把你的给我穿吧。”
洛晨淡淡的笑着,眼神纯洁的打量着千仞雪的那两条天使美腿。
千仞雪看了一眼她身上的金色纱裙,忍不住娇嗔道。
“你有病吧,还想穿我的……算了,你跟我来吧,我先给你找身衣服。”
说完,千仞雪打量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什么人靠近之后,她便用眼神示意洛晨跟着她,主动转过身走向了后面隐蔽的暗门。
“好啊,多谢小雪姐姐了。”
洛晨很自然的跟在了千仞雪后面,心里却是无比的开心。
没想到千仞雪就这样带自己去她的私密空间了,那么这样离推倒她还远吗?当然不远了。
洛晨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确实像一个十几岁的纯洁男孩,但他的心思其实一点都不幼稚,因为不管是什么阴谋算计,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否则他也不会成为无敌的终极猎杀者了。
唐三那货却刚好相反,表面上看着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结果却跟个智障一样,魂王的实力就去救小舞,结果连个万年人面魔蛛都打不过,还把小舞逼得献祭了,又出来干人面魔蛛,这不就是个智障吗?
洛晨虽然喜欢玩,但却从来没有做过智障的事情,现在之所以这样也是为了引诱千仞雪。
只有表现的不那么强势,千仞雪姐姐才会放松警惕,而且敢于主动上自己呀。
很快,洛晨就跟着千仞雪走进了暗门,进入了她香香的闺房中。
这闺房看起来并不大,但却有一张很舒服的床,周围都是冰冷的墙壁。
这样的环境,其实是最容易产生感觉的,洛晨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了,环境当然可以影响女孩的感觉,如果你能让一个女孩带你去她家的话,那么十有八九就可以推倒了。
这个成功率比你带女孩回家还要更高一些,因为在她自己的家,她会非常有安全感。
尤其是晚上。
黑暗的环境,会让她感到非常的寂寞,她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幻想。
这也算是黑暗的环境了,因为这些闺房就算是一间密室,里面仅仅燃着两根火烛,让这闺房中一片昏暗。
很明显,到了这里之后,千仞雪的神色也更加不自然了,光从她的呼吸声就听出来了,走路的时候,她那两条天使美腿也隐隐有些颤抖。
洛晨这时候也很默契的一言不发,让两人处于很安静的环境中。
千仞雪停下脚步后,从柜子里拿出一身她之前穿过的男人衣服丢在了床上,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洛晨一眼道。
“把它穿上吧,放心,在我这里没有人能发现你。”
洛晨明显听出来了,千仞雪这时候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一些,看来她已经有感觉了。
“好的,谢谢小雪姐姐。”
洛晨很礼貌的回应了一句,然后缓缓弯腰,拿起那两件衣服。
小雪姐姐和东儿姐姐呀,她们竟然是母女,这太美好了……
嘿嘿,洛晨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真的穿上了,穿上那不就成傻子了吗?千仞雪明显已经有感觉了,毕竟她一直待在这里,多少也有点寂寞呀。
于是,就在洛晨准备拿起衣服的时候,突然左腿猛的一颤,整个人一下子摔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怎么了……”
千仞雪娇躯一颤,立即走到床边,急切的看着洛晨。
洛晨趴在柔软香香的床上,再次抬起脸后,他的脸庞已经变得十分惨白,嘴角还渗出了一丝鲜血,那身衣服也被他丢在了一边。
洛晨努力支撑着翻过身,舔了舔嘴角的血,有些虚弱的说道。
“我刚才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中了毒,内伤也复发了,现在身体越来越虚弱,之前是一个名叫萨特的伯爵骗我去那座酒楼的,那其实是一个用来困住我的钢铁囚牢,在酒楼里,我被骗喝下了穿肠毒药,之后还被他偷袭,中了机关,外面几百发弓弩对准了我,我拼尽了全部力量才逃出来,只想来找你问清楚,既然不是你下的手,那我也安心了……”
“什么,竟然是萨特伯爵,钢铁囚牢……难道是那座由钢铁之城的神匠打造的建筑,你怎么这么傻?洛晨,你怎么能敢走进那种地方,一旦被困在那里面,就算是我也无法逃脱。”
看着洛晨嘴角渗出的鲜血,千仞雪顿时着急了,她连忙俯下娇躯,紧紧抓住洛晨的手,美眸担忧急切的看着洛晨。
“你到底怎么样了,混蛋,都这样了你怎么还不去疗伤?我怎么可能会害你?”
看着千仞雪美艳的天使脸蛋上那副焦急心疼的模样,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洛晨心里更加开心了。
嘿嘿,看着千仞雪姐姐这么关心自己的样子,也是很美好的呀,看来自己并没有白跑一趟。
对于洛晨来说,嘴角弄点血伪装,那是再容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