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直以为她所说的会回来找他是个骗人的话,没想到她竟然说到做到,没有藏上一分的坏心思。
“喏,把这东西吃了。”正细细的想着时候唇上蓦然被东西碰上,季怀轻回神看去,只见的她手上拿着东西塞到他的嘴边,另一只手上依旧是不停地取着银针。
他听话的吃下,味道古怪,与寻常的药丸都不相同,泛着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许红妆抽空取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边扎着针一边道:“这工程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你这子蛊在身体里太长的时间了,已经壮大了许多,一般的控制都不大起作用,所以这费用估计要多一些。”
季怀轻以为她想说的是没救了,没想到竟是说出这种话,当即有些无奈的又是笑出一声,“姑娘……”嗓音蓦地一阵喑哑,险些都出不了声,笑不到底又惊惧起来。
“莫慌,只是暂时的,待会就好。”感受到他恐惧的许红妆细声解释道,一边站起身子走至他的身后,“约莫还要一些时间,你且忍着些,这后背处的几针会比较疼。”
疼?能有多少……想法都未定下季怀轻眸子猛地一睁,额上顿时一片冷汗浸渍。
疼,确实疼,像是有一条闪电劈在了身上,带着难以承受的疼意。
许红妆飞快的扎了几针,好半晌才收手下榻,“你在此坐着,我待会帮你拔了就好了。”
这确实是个大工程,竟是花费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
许红妆伸着懒腰,从怀里取出备着的东西畅快的吃着,去一旁处取了书籍就坐在桌边悠闲地看了起来,像是对自己的医术有着十足的把握。
三页纸后她起身回了床内,看着他那满头的大汗啧出一声,“定是难受的很吧?”
季怀轻咬牙点着头。
背上的疼楚很快就散了,随后那从脉里经过的疼楚才是要命的,此时这疼楚定在了后腰之处。
“难受就对了。”许红妆爬上榻,将一根根的银针从他的身上拔下,“待这针拔了就好了。”
疼痛不过是那时候的事,这针拔了一切就归了位,子蛊也就发不了难了,会陷入一定的沉睡里。
最后一根针拔掉就好像是压在身上的石头被人搬开,竟是有着一阵难得的轻松袭来,季怀轻惊诧的看向端了东西出去的许红妆。
就算这人拿了针出来时他还是没有很相信这个人的能力,就算刚刚那一根根的针也扎的极为准确他还是带有怀疑,可是现在,他忽然不敢怀疑了,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又带着纯真的人好像真是个难得的宝贝。
“我叫了热水,你先洗个澡。”许红妆在热水盆里细心的洗着银针,将小瓷盒里的水挤出来,紧接着盖紧盒子收好。
小二很快端了热水上来,本来是好奇为什么大白天洗澡的,但看着这屋内的两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当然,许红妆是不会知道他想了些什么,看到这水满上了就道:“你先去洗个澡。”
季怀轻很听话,几乎是她说什么他就会做什么,只是入了桶内时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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