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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手掌心的伤口也不难处理,一样的法子一样的伤药,再仔细包上白色的纱布便就了了。
“去床榻上睡觉吧。”许红妆好心地推了推叶胥习的肩膀。
他口中咛了一声继续趴着。
许红妆看着这夜色越发浓郁的模样只能继续发着好心把他扶起来。
“哇……”起初扶他的时候他是清醒着的这重量还能接受,此时这个人睡的跟只猪一样只觉得是一座大山一般压在身上,走上一步都尤为艰难。
“自找苦吃。”不痛快地骂了自己一句后许红妆咬着牙,一手揽过他纤细有肉的腰部开始朝床榻那处进发。
之前未有细看并不觉得如何,此时这扶着他走了一会儿才感觉到他的腰部极为有力,且那一片的肉并不柔软,倒像是有着几块肌肉。
脑子不好还健身,真是努力。心里吐槽一句,许红妆看着就要走到的床榻再次咬紧牙根。
眼看着身上的重担就要卸下,却突然被一东西给绊住了自己,身上的人带着自己直接朝着那床上砸去。
比想象中好的,大概是他当了垫背的那个。
而因这突来的情况叶胥习醒了过来,睁着一双眼睛朝她看去。
那双目里与寻常时候好像有些不大一样,目里深邃,如是夜里繁星浩瀚无边。
许红妆只道是灯火摇曳导致他眼内乱了,一手按着床榻就要爬起来。
却没想到身下的这个人会伸出手拉住她的腰身用力一压,两人再次贴近,下一刻耳边听到他的话,“娘说,唤你妆妹。”这嗓音比之前好像也越发的清楚,少了几分的懵懂。
“难听。”许红妆皱着眉头去掰那手,“你娘脑子不好。”
那双手抓的不紧,这个人也很识相的在她的拉拽之下松开力道,跟着她一同起来,却盯着着她乖巧的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因为刚刚突然一幕的缘故许红妆心里并不是很开心,对方虽说脑子不好,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比她大上两岁的男人,所以不管怎么想刚刚那一幕都是很难看。
所以,她往一边撤去两步和他拉开距离,紧敛着眉头看着他认真得像是要和他划清界限,“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所以总有一日我会让她为我娘偿命。至于你我没有什么兴趣,可你要是再整日的纠缠我,别怪我同样对你不客气。”
这些话对着他说可能用处不大,只是她现在就想着要说这样的话,像是为了奠定自己的立场,像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去对付那个人而不会为了某些东西而牵绊住自己的脚步。
纵使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章氏的死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但她知道,这二者之间绝对不可能没有关系,而她一定会让叶榕青把所有的坏事都吐露出来!
“妹……”叶胥习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好像是不知这话里的意思。
“闭嘴!”许红妆怒道一句,扔下伤药跑出了此处。
对叶胥习她已经很仁义了,没有对他怒目相向没有怨恨他已经是很有良心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