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有一个妇人模样的人正蹲在地上晒着被子,身上穿的是橘色的裙子,梳着这处地方的辫子发髻,戴着极具特色的额坠和项链很是好看。
她听到许红妆问好时热情的把她请了进去。
这是来这里遇到的第二次热情,许红妆已是有些能接受,盘腿坐在桌边,喝了一口掺着羊奶的酒水,“大姐是此处生长的人吗?”
大姐叫吁吾冼,听到这话爽朗地一笑,“不然我能是哪里来的人?”
这话回的许红妆略显尴尬,呵呵一笑,开门见山地道:“我听外面的人说此处有一户姓叶的人家,不知道大姐可是知道?”
一直带着热情笑容的吁吾冼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即就卸下了笑容,很快又僵硬地拉起笑,“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从外面来的人,难道是对我们这里的人很好奇?还是只对那一家好奇。”
这话一问出来许红妆便就确定了这个大姐是认识叶家人的,只是好像感情并不是很好。
“就只是单纯的好奇,听到外面的一些人说那叶家人去了别处的地方,觉得很奇怪。”许红妆喝了口酒,“不知道你……”
“我和那家人早就没交情了。”吁吾冼把一个小碗里的酒一口干了下去,又替自己倒了一杯。
这是,内情?
许红妆眼尾一跳,很兴奋自己终于找到了有用的点,但也没敢就这样随意地问她关于叶榕青的事,“这里就住大姐一个人吗?”
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或许和她交流好感情之后就能更加简单地了解到关于那叶榕青的事呢?
她不想要知道别的,只想知道那叶榕青是不是真的就是许宣正当时相好的那个。
“是。”吁吾冼又灌了自己一杯后说道:“来这里问我这个问题的人你是第四个,之前怎么说的,我现在就和你怎么说,但是也请你们不要再问我类似的问题了。”
四个?许红妆心有疑惑,想着要问前面三个是谁,但又怕她会生气地不说,只好点点头,“我保证不问。”
“我和叶榕青勍是匆鹩医爬愣帷到大一起的好朋友,只是这样的友情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断了。”吁吾冼顿了一下,接着道:“她怀了一个孩子,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是很耻辱的一件事情,所以我的父母不让我和她继续在一起,而她也不想和继续我在一起,所以,之后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六岁?怀孕?难道是那个时候遇到了许宣正?
那一年大概是朝廷还未正的时候,算起来是好久之前了,叶胥习今年好像是二十岁了。那就是二十年前?
这个数字太过庞大,一向不怎么注意这事的许红妆突然有些吓到的瞪大眼睛。
“叶家人在去年的时候突然消失了。”吁吾冼突然道:“一夜之间就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要调查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好像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许红妆整理着脑袋里的一堆迷糊,“能和我说说叶榕青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吁吾冼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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