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妆大方地抬头看去,叹了一声,“一时不慎被人害了。”
叶胥习剑眉敛着,一张好看的面容里掺着愁绪,他刚刚听到叶榕青的话就急急地赶过来了,直到此时亲眼所见才知那话不是假的,可是怎么突然就白了发?
“何人。”他问道。
“你就不用关心我这小事了,我自己能解决。”许红妆对他挥挥手,“你回去休息吧。”
对于叶胥习的态度并不算是亲近,也没有显得太过疏离,平平淡淡的没有起伏没有特别,毕竟她对他也没什么好特别的。
目前唯一能感到幸运的是她回了这里才把病症发出来,不然在半道上就白了发岂不是又让人觉得她是什么怪物了?
叶胥习此时哪里会走,在一边端坐下来,“我陪着你。”
许红妆头也未抬,“不用了,我真没事。”
“从前,我就是这样陪你的。”叶胥习突然放轻声音,像是有什么回忆笼罩在他身边。
从前?若不是这个词的话许红妆怕是已经想不起从前的叶胥习是个什么模样,如今听的这话淡笑一声,也不拒绝了,“既是如此,那你便坐着吧。”
要说从前和现在她所喜欢的是哪个,自然是从前的叶胥习,至少那时的他比现在的他看起来单纯许多,也能让她无畏许多。
不管从前的模样是不是假装出来,不得不否认的是,那伪装术很好。
随意想了一遭这事,许红妆又开始专心研制起自己日后所需要的方子。
叶胥习果真坐在一侧不说话也不走,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时而看看她的脸,时而看看她的手,时而看看她的字。
直到到了后半夜看到许红妆忍不住打起瞌睡时才道了句:“先休息吧。”
许红妆是真的累了,所以也未拒绝,点了点头由着他帮扶着倒在了床上。
她困得很,一沾了床就睡过去。
叶胥习只得帮她褪去外裳,又帮她褪去鞋袜,帮着拉好被子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轻悄悄地离开。
隔日,莲香看了许红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勉强的迫使自己接受了自家小姐现在的这番模样。
许红妆白她一眼,暗道一句没用。
然后把写好的药方交给莲香让她去取药。
喝药三天后许月笙才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就是兴兴奋奋地来找许红妆。
许红妆早知道有这一幕,所以一时也有些慌张起来。
倒不是怕别的,就是怕许月笙也有些不适应她现在的模样而会感到害怕。
幸运的是通过几天喝药这皮肤已经逐渐变为正常,没有到白的吓人的地步,只是这头发却一直都没有好转的迹象。
“妆儿我回来了,妆儿……”
许月笙还未进门那兴奋的话音已经透过一堵薄薄的强传了进来。
许红妆躺在屋内的小榻上,静待那人进门。
她此时的这副模样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不然吓了人不要紧,要是传出去的话可就糟糕了。
莲香也懂这份担忧,在连翘要进门时主动拦了下来。
许月笙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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