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几句小话之后这祁王府就到了,尚未下车就已听得一些美人的娇娇话音。
现下时辰还早,日光尚且都未有爬的太高。
许红妆往外小心一瞧,待那些姑娘们都入了府才带着许月笙下了马车,一路端端庄庄地入了府内。
这府比起前一次所见好像是有所改变,却又不知道是哪里有了变化。
走了未有多久,怜花从一旁快步走来,在许红妆身前微一施礼,“三小姐,王妃想请你去说说话。”
许红妆拉了许月笙道:“二姐呢?还是就我一个?”
怜花看了眼许月笙,然后望向许红妆,“王妃就说三小姐。”
“哎呀你就去吧,我刚好可以去找仙儿姐姐。”若说对此话没有什么感觉的话必然是假的,都是一府里的至亲姐妹,她又怎能真的能毫无起伏?许月笙却是笑着推了推许红妆,道:“快去快去。”
许红妆只好跟着怜花去了许安溪的那处。
这时候的祁王妃还没有打扮好,坐在梳妆台前由着手法极好的下人帮她描着妆,在镜中看到许红妆时温婉地笑了笑,“妆儿来的真早。”又赞出一声,“妆儿今日打扮深得我心。”
许红妆依着怜花的指示在一旁落座,望着许安溪道:“我瞧着姐、王妃才是最为美艳的那一人。”
下人放下手中东西,低头退出。
有另一人插好金色发簪好也一并退出。
许安溪由着丫鬟搀扶走到一旁,这时才正面看向许红妆,“上次见妆儿仿佛已是好多年过去了。”
许红妆莫名有些恍惚,却是乖巧应道:“是好久之前了,久的我都要忘了面前这个仙女是不是上一次所见的王妃了。”
许安溪今日是专门好生打扮了一番,妆容精致,额间一艳色花钿,发髻由着专门人所束更显尊贵,尤其是那发簪,金灿灿的一瞧着就知道花费非凡。
身上所穿衣服为红金正色,宽袖的半抹胸裙装,肩上处的褂子平整不柔软,下方衣裙也不像是她们身上所穿的轻纱所制,而是带着固有的端庄之气,裙上的一针一线都象征着这主人不是凡物。
许红妆眼里落了一抹惊艳,又赞一声,“王妃当真是天仙下凡。”
许安溪挥退下人,缓缓走至许红妆的身前,望着她今日的模样淡淡一笑,“我与妆儿一母同胞所出,长得本就相像,妆儿如此夸赞我,不知是否也是在夸赞你自己。”
她提着茶壶给许红妆倒了一杯清茶。
“不敢不敢。”许红妆猜不出这话哪里不对,可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变了,连忙起身施礼谢罪一般,“我一个寻常女子如何能与王妃相较,一天一地,本就有着天壤之别。”
“妆儿发髻梳的极好。”许安溪并在这话上多做纠缠,亲切般地拉着她重新坐下,目光放在那墨色的发髻中,“妆儿头发上的这道墨色可真是叫我羡慕,从小到大我最羡慕的就是妆儿的这一头好发了。”
一边将茶杯送至许红妆的手中,“此前听着妆儿出府了一段时间,不知可是去研究这墨发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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