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才是正经事,迟了嫁出去会被叫老姑娘的。”许红妆以手作枕翻了个身,嗓音迷糊了一些,“我们要把握当下啊。”
“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
许红妆茫然地扭过头,“怎么了?”
叶胥习道:“没什么,不小心捏破了一个杯子。”
“什么?”许红妆再次爬了起来,看着他掌心那处的碎瓷片咦了一声,旋即飞快下榻,去里面寻了纱布伤药跑到叶胥习的身前,“我知大哥刚来我们府上定是很想要享受兄妹欢乐的日子。”
“可惜啊,我们一个个都快要嫁出去了,怕是日后大哥只能多多娶进几个女子热闹热闹了。”
要她陪着这个人?做梦吧!
不过,他的手劲儿还真是大,这么一个小小的杯子都能捏碎。
许红妆半挑着眉,问道:“大哥是不是练过?”
流血的手上伤口不是很深,充其量只是血流的多了一些,看起来有些叫人害怕。
叶胥习仿似感觉不到疼痛,鼻尖处呼吸到的香味让他心神有些乱了起来,别过脸道:“不过是个随意拿来捏着玩的杯子。”
“随意玩的?”许红妆往桌上看去想要反驳,却突的发现莲香并未上茶,当即对外面一喝,“你怎么不上茶给大哥!”
回头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白色小杯。
许红妆不解地朝他看去,如今这么近的距离好像是认识他一来最近的一次,才张脸长得确实是好,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当然,除了她。
下巴处忽的一暖,紧随着一股力道迫使她看向他的手,只见的那杯子被他握在手间,五指拢紧,啪的一声,又碎了。
“你这是干嘛?”许红妆愣愣地看着那掉下碎片的手,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清醒一些,有些怪罪道:“这杯子岂是拿来这般玩耍的,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叶胥习忽的觉得这词好玩,微侧着头问她,“我哪里不可理喻了?不过是示范给你看我这杯子当真是用来玩的。”
“用来玩的不也是会伤人吗?”许红妆小心地清理着他手上的碎片,压着声音瞥他一眼,“大哥此举还真是和以前如出一辙。”
叶胥习似乎喜欢这个评价,低笑一声,“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我会让你更加自在?”
“还笑!”许红妆抬脚在他的鞋面上用力踩了一脚,啐了一句,“不拿自己的血当回事的人,我鄙视你。”
踩在鞋面上的脚未穿鞋子,那种非同一般的触感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很奇怪的一种感觉,让他没由的有些紧张起来,胸腔里从未因为任何事而变化的心脏在这时候竟是快了两下。
许红妆哪知他想的是什么,专心的帮他上好药然后包扎,以及嘱咐了一些该嘱咐的就回了小榻躺着,“我说你……”
话还未出来,坐在一边的人居然直接站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