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妆皱起纤细长眉,好笑道:“你想让我信你什么?信你是自己掉下来的,还是信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再说了,你我本就不熟,何谈信之一字?”
自己不小心掉进来或许有可能,但是在这里等美人的话一听就太扯了,而且像这样的一个浑身散着阴冷气息的男人就更不可能是等着什么美人了,他比较适合让美人巴在他的身上。
“有意思。”手中的光芒突的断了,莫镜川随手扔了燃尽的火折子,唇齿间溢出几声清爽的笑,脚步往着刚刚所看到的方向走去,“既是觉得我不简单,那你便就不怕我是个反复无常的人?”
“怕。”许红妆根本没想就直接回答,感觉到陌生气息靠近的时候心思依然保持平稳,“公子长得俊俏,身上衣袍瞧着也不是平凡人所能穿的,我想着公子的府宅应是比此处要来的大上一些。”
这话来的没头没尾,一向自诩聪慧的莫镜川不明地停下脚步,“此话何意?”
许红妆道:“公子看着是个大家里的人,若是看上了我想要把我迎娶回去我当然不会介意,所以我虽是怕,却也不会想着要离公子远远的。”
察觉那人的气息退了些,她接着道:“我虽是在京里存活,可公子也当是知晓在我们这个年纪已是到了可以定亲的年纪了,此次去庙里所求的也不过是个姻缘,公子若是对我有意,那我自当也乐意跟着公子。”
此话之后,那人一直未有开口。
许红妆不由要为自己拍个掌,她起初只是觉得像这样奇怪的男人所喜欢的定当是特立独行又让人记忆深刻的女子,所以她现在只要不表现的太过自我一切便就可以迎刃而解。
毕竟先前有人说她很特别,特别的让人一见就喜欢。
想到这里,许红妆的脸难得的红了一通,像这种自恋的想法她一年里也没有个一两次,现在这么一想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几息之后,她终于是先耐不住地原地坐下,掰着自己的伤腿小心地摸了摸,好像是又冒出了点血,还泛着丝丝缕缕的疼,像是一个点上冒出的诸多射线,疼的她那脚踝处的一片区域都有些动弹不得。
“请问公子有创伤药吗?”无奈之下许红妆只能向这个空间里的另外一人求助。
毕竟现在除了他应该也没有别人能帮的了她了。
莫镜川此时刚好从另外一个地方走回来,听到她的声音顿了一下,“没有。”接着继续去另外一个室里查看。
“……”为什么今天出来又没带药?许红妆翻着白眼想着,又想,今天是出来上香祈福的,谁知道要遭受这个啊!
轻轻地解了绑着伤口的布条,紧接着又重新撕下一条,更加用力地把伤口包扎起来,一边柔柔地按着伤口周围的穴位。
没多久,选了个好位置靠在墙壁上,试着听了听那个人的声音,没有察觉到其他古怪的之后才有些发安心地靠在墙上。
反正这里也不是她一个人,那个人或许也能在比的地方找出有用的东西,掉下来的这个地方好像是大的很,大的可以让那个人来回的走上好几趟,而她只能暂时的盘坐原地,根本找不出别的事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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