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待人一向亲和,即使是你这般顽固不化的人本官也绝对不会选择用刑。”莫镜川长身而起,脚步优雅地朝着她走过来,那一步步不急不躁地仿若只是很寻常的步伐,可这样的步伐不知为何让人不由惊惧两分。
饶是许红妆都有些害怕地往后挪了一步,却是肯定无比地盯着他道:“你要用刑。”
莫镜川脚步继续,只是目里佯装惊讶,“未想,你瞧着傻乎乎的,还是有些聪慧,竟是连本官的话中之意都能知晓的清楚。”
走至身前三米远的位置时他未有再继续前进,只是怪异地拍了拍手。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个时间段听起来尤为吓人,许红妆紧张地往四处看去,果真见着有几个狱卒从幕后朝她走来,手里按着长长的麻绳。
“你要干什么!”许红妆虽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还是被吓得提高了嗓音,她来这里这般长的时间可还未受过什么恐吓呢!
“用刑。”莫镜川说这两字的时候如是在说着吃饭一般简单,嘴角处还迸出了一丝微笑,“你这般聪慧,该是明白这二字是什么意思才是。”
明白,当然明白,只是现下身子被束缚突然心慌而已。
把她绑的老老实实后,那些狱卒退了下去。
莫镜川继续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半垂着眼睛朝她双脚那处看去。
“要用刑用便是了!”许红妆一见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顿时吓得往后一藏。
他把眼神可怕的厉害,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的老虎看到了自己满意的猎物,恨不得当时就扑上去咬下一块连皮带血的肉。
“本官一向喜欢伤上加伤。”莫镜川口中轻道一句,目光分毫不移那流血之处,不过是提脚一勾她的伤脚便就被他准确地握在了手心,他笑着,如是鬼魅一般地笑着,“本官尤为喜欢这伤口。”
掺着笑的话如是地狱深处爬出来的修罗,一只只的惨白小手仿佛能透过她的血肉抓住她的心,再恣意蹂躏。
那瞬间如是有什么东西窜入了身体里,竟是浑身僵硬无法动弹,下一秒惊悚地如是见到了真正的恶魔寒毛止不住地疯狂生长。
“你真是个病态!”许红妆挣了挣被抓住的脚,咬着牙吐出一句。
她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象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碰到这种人,长得年纪轻轻的却又无比老练,手法狠辣如嘴凶猛的野兽,喉咙里的嗓音更是叫人不敢亲近。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魔鬼?
脚脖子处的布条被他解开,露出泛了青色的伤口,伤口经过一晚的时间已经有些结痂的趋势,虽还是有些干涸的血液在周边遍布但比起昨日而言应是好的许多。
许红妆紧紧盯着他抬起来的手,然后咬着牙忍着结出的痂被扯掉的疼痛。
血液在那时候喷洒出一些,伤口周边立时又红了。
“你真的是……”细密的汗珠在这时候已经爬满了额头,许红妆虚弱地不敢再看他的举动,只是低着头不住地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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