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就不能说了?”许红妆无语地摇头,却是没兴趣再多说,直接转身离开。
莲香紧张又担心的跟在她的身边,“小姐所说或许是对的,只是这样的时候说出来像是不大妥当,有点不大好听。”
而且她家小姐那时候的表情确实不好看,不管怎么听都觉得她是在诅咒而不是担心,老爷看着会不开心也是正常的。
许红妆倒是没这样中法,不过是不想莲香多说的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多嘴。”
莲香急着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担心——”
“我知道的。”许红妆确实有些累了似的挥了挥手道:“二姐出嫁是件大喜事,我断是没有不喜之心,可能是昨夜太过兴奋导致睡的不好,现下有些疲倦了,所以从这时候开始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莲香看着自家小姐所去往的后门眨了眨眼,小声嘀咕,“小姐纵是不想带奴婢出去看热闹,也大可不必如此诓骗奴婢呢。”
许红妆来到后门拿了自己早就备在此处的帷帽戴上,轻快地出了后门,脚步飞快地往刚刚出嫁那条路走去。
她并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但这应该是她与许月笙最后的接近了,今日之后,许月笙就是高高在上的凌王妃,怕是她们再也没有机会能够走上同一条道,就当是为了原身给她最后一次送行吧。
在知道君长离对自己有兴趣的时候她也担心过许月笙是否回因此对她产生厌恶和怨恨,但那些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和许月笙的感情好,不管如何也决计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对好姐妹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男人就势同水火了?
但是现在,眼前的事实都在明明确确的告诉她,再要好的姐妹也会因为一个男人而生出无法磨灭的芥蒂。
她是犯了一个巨大而不可挽回的错误啊。
凌王府一片红色遍布,府外依然聚着一众沾喜气的老百姓,而里面已经是宾客一堂。
许红妆只在外面留了一刻便就被迫离开了此处。
拿着小纸条赶到了沉香阁,见到了在自己房内由着人按摩的南洛雪。
“你难道不知今日是我二姐出嫁的日子?”许红妆以为这沉香阁出了事情所以满目着急,但没想到一来到此处就看到这人如此享受的模样心中自然是不悦的。
南洛雪让服侍她的退下,慢悠悠地坐起身来,“我知道。”套上薄薄外裳,墨发倾洒,美不可言,“所以我才叫你过来的。”
许红妆的面上没有半分喜色,皱着一双细眉表现出自己尤为不爽的模样,“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还要回去。”
“拿出你那宝贵的手指好好数数我们好几日未见了。自你上次帮着我家姑娘教了舞之后你可就算是逃之夭夭了,怎么,如今我竟是叫你过来指导一下也是为为难你了?”南洛雪本就生的美艳,如今委委屈屈地说着这话更是我见犹怜。
身上所穿衣物并不如外头所见的厚重,反而轻薄的如是夏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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