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许是不知道小姐受伤之事。”莲香像是此时才注意到这手上之事,帮着说道。
许红妆便就无话可说了,“你说的不无道理。”
冬日的寒风是一日比一日来的厉害,尤其是夜间的寒风那更是比白日要来的更加冰冷。
几日寒风过后,这院子里的一些小野草上开始铺满了白霜。
莲香拿了饭菜进来,顺带把自己求叶胥习带着的银针拿出来。
“好香儿。”许红妆一见到那小针立即双目生光,兴奋地接过之后再在锁口上运作着。
“老爷一直未有提起小姐也未说小姐的惩罚是什么,会不会是叶氏身子严重的老爷想不到洽谈的事情了?”莲香紧张地看着她手中的流利举动,并且在她解了一个拷子时震惊地愣了好一会儿。
“严不严重与我有什么关系,我行的端做得正,没甚好怕的。”许红妆轻松解开手上的拷子,没有铁链重量的拉拽简直是欢喜的要欢呼出一声。
“小姐不是说严重的话老爷会杀了小姐的嘛?”这句话一直都是莲香这几日的新病,偶尔梦中还能梦到那般可怕的场面,叫她半晌时间都不敢离开。
许红妆感受着手脚前所未有的轻松忍不得的捏着拳头低低欢呼,紧随着从地板上爬起来原地蹦跶两下,“难怪世人都爱自由,这种感觉简直是比鸟儿还要自在的多。”
莲香跟着站起,却满是担忧,而且比最初叶榕青受了重伤时候还要来的害怕,“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让老爷不生气吧?”
“莫慌莫慌。”许红妆往前跑去几步,总算是看到了右侧处紧关着的门,然后又看向前处的墙壁,目测了一下距离,听到莲香跟上来的声音道了句,“既来之则安之。”
“实在是难安。”几日未有洗漱换衣的莲香糟糕的不能再糟糕,尤其是添着这一脸的难以安心更是难看。
许红妆抓着衣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立即像是被臭到似的别了脸,“几日未有梳洗实在是糟糕,你家小姐这般如何能见人?”往后退去几步,眼睛一直盯着墙头方位,“我要出去洗个澡再说其他的。”
这几日窝在此处,沐浴这种事就不必说了,最难以忍受的是上厕所这种小事,那样悲惨的情况一句两句还真是说不清楚。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爱许宣正吗,她会毫不犹豫地骂出一句,爱你……!
“小姐你要——”
莲香看着她的突然气势大概已经想到了什么内容所以连忙拔腿就要阻止她的行为,未想她家小姐在这里窝了这么久身手倒是一点未退,轻松地几个踩墙之后就上了墙头。
“过来。”许红妆端望了外面一眼,确定没人之后对莲香伸出了手,“我拉你出去。”
莲香惊恐地摇头,并且还要劝她,“小姐我们还是别——”
这话刚刚出口那蹲在墙头的人便就把头一扭,身子一闪之后没了半分人影。
莲香一怔,开口想要大叫几声又怕让外面守着的人知道只能焦急地在原处不住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