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失去母亲的以后日子里都能有母亲的关怀。”
“你给我闭嘴!”火苗燃烧遍野,许红妆用力挥开那如是毒蛇一般的手,可那如是毒蛇的蛇信子却不住地在她的耳边盘旋,“三小姐不要生奴的气,也不要生老爷的气。”直听得耳朵嗡嗡作响。
叶榕青被那力道挥的直接砸到床上,又像是没事般地扭回身子,伸出手继续拽着那袖子,“奴会努力变得更好,以后也不敢生孩子了,三小姐便就叫奴一声母亲吧,不若奴改名,叫章华玉如何?”
“你真是该死!”若是旁人的话许红妆尚且能忍得住反斥回去,可对上的是叶榕青这个人,许红妆暂时的败了,双目发红地紧紧捏住叶榕青那纤细的脖子,恨不得当即就捏碎手心里的那一条骨头,咬牙切齿地道:“我警告你不准再说我母亲的名字!”
“你母亲?”叶榕青饶是被人掐着脖子仍是不畏惧,半皱着眉头,寻思着,做足一副欠打的模样“是章华玉?还是叶榕青啊?”
有那么一瞬间许红妆真的差点就掐死了她。
“咳咳咳。”叶榕青口中剧烈咳嗽着,脸上的青色回了些娇红,看着许红妆在床边深呼吸调整的样子就是笑着,“啊哈哈哈哈,果然你如我想象里的一般不是个常人呢,你不知我见过儿时的你吧?那小性子与你此时还真是很相似呢,都是易怒的主儿。”
神经病!许红妆走到小炉旁,压着自己的怒火,冷下声音道:“我现在不杀你,不代表我以后没机会,只要时机够好,你就别想好好的!”
“你也要知道,我一死,你父亲一定就知道是你呢。”叶榕青把落在床上的艾柱扫到地上,随意地坐着,看起来像是什么事都没有。
“那又如何?”许红妆将炉中的药汁倒出来,话里已经趋近平常,“就算知道是我,还能要我为你偿命?你不过一个外来的女人,日后我的身份你高攀不起,我那尊贵的父亲也无法触碰我。”
“也不是不可哦。”叶榕青脸上带着笑,右手捂着脖子上的红印,“你父亲,如今很喜欢我,至少比起你的母亲我算是很得宠了。”
许红妆动作一顿,斜着眸子望去。
叶榕青又是娇娇一笑,那又白又红的脸真像是一个魔鬼,“信不信,我一死,你父亲就会找你算账。”
许红妆回头,很有兴致的和她聊起来,“所以,我不会杀你。”
这回答许是超出了叶榕青的意料之外,愣了一会儿,盯着她不信地道:“你不想杀我?”
“说笑了。”许红妆端着那药走过去,明明眉眼里带着温柔,却有着冬日冷意,“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抽皮剥筋。”
她说着笑了一声,“但我喜欢的是名正言顺,所以你不用得意太久,我会找到人来撕开你的伪装,让我父亲亲眼看到你是个怎样丑陋的人。”
“那你应该是要失望了。”叶榕青看着眼前处散发着白雾又漆黑无比地药汁,微微勾起唇瓣道:“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