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到了酒楼还来不及感叹一些什么就听到陆廖道:“有大人在楼上等着公子呢。”
“大人?”知道来这楼里等她的,大概是何安糖吧。
许红妆了然地转头对郑烟翠道:“你跟我一道上来,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和大人仔细说说。”
郑烟翠心里悲侗,一双眼睛比昨日时候肿上太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吃饭的缘故身子猛地一瞧有些娇弱,许红妆立即伸出手去,“我扶你上去。”
“不需。”陆林亦扶过郑烟翠的身子狠狠地瞪了她两眼,“你只管前头带路就是。”
对于那什么大人陆林亦是绝对没有兴趣去见的,但若是这大人能查出那颜九坊之事他便就为了郑烟翠也可勉强勉强自己。
许红妆无奈地瞟了他们一眼,随后率先走上楼进入了陆廖所说的房间。
何安糖也不知是坐了多久,身前的酒杯空空倒像是喝了几杯。
许红妆领着人进来道:“这位郑姑娘先前是在颜九坊里的,与妈妈的感情还算不错。”
郑烟翠尚未抬头就已跪下,刚刚开头就是一串哭音,“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我想着你该是想要问她一些话的。”许红妆示意陆林亦扶起郑烟翠,自己在一旁坐下道:“她的嘴巴里或许能听到一些线索。”
“你怎知我寻你就是想要找她的?”何安糖状似惊讶地道:“果然妆儿与我所想是一般的。”
许红妆皱着眉,“这些话可等着待会再说吧,你还是问些有用的事情。”
陆林亦听到两人间的窃窃私语,当即目中震惊地望向许红妆,“你……”他竟是与这个大人熟悉?
“这位大人姓何。”许红妆倒是没有要为虎作伥的想法,只是对郑烟翠道:“把这几日颜九坊里的古怪之处尽数说与大人听。”
陆林亦努力稳住自己的惊骇心思,扶着郑烟翠到桌子边上坐下,小声地宽慰她,“你莫怕,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吧。”
郑烟翠吸了吸鼻子,从怀中取出一条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接了陆林亦为她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妈妈是在一月前才有些古怪的,她往常定是晚睡晚起,可那些日子她总是早早的起了,一大早的也不知要做些什么事去,有一日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到她进了一辆马车,而马车里有着旁人。”
她说着抬起头看向何安糖,保证道:“不过妈妈是很爱颜九坊的是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情的,定是那些在马车里不敢出来的人做的。”
“可还有其他的怪异之处?”何安糖问。
“没了,除了此事并不无怪异。”郑烟翠淡摇着头,仿佛全身都没了力气。
“我听说城中还有女子失踪之事?”何安糖看向陆林亦,“烦请与本官仔细说说其中之事。”
陆林亦略略一想,“此事我也不过是听了几句旁人的话,无非是夜晚不归家才被贼人逮了去。”
何安糖问:“现在可有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