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表现的那般厉害。”
她说着突然捂了嘴,一脸我不是故意的模样,“姐姐可不要生气啊,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话的,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你想想那姑娘年纪轻轻,虽说很让陛下赏识,但毕竟是个没有能让人信服的地方,光是看着几页书真就是个神医了?”
“按照妹妹来说啊,上一次的许姑娘也不过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凑巧罢了。”木双欢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便就算是在书上,姐姐也未有看到过这般年轻的姑娘敢操刀吧?何况上次之事实在紧急,怕是也压的她没法子了。”
“此时,这两小儿就在里头,妹妹很是担心呢。”
“我的儿子我自己会担心用不着你发什么好心!”就算心里对许红妆真有什么怀疑,那也绝对不会在这个人的面前表现出来,比起木双欢来说,许红妆可比她有意思多了!
木双欢娇笑两声,见自己的丫鬟端了椅子上来便就温柔地坐下,拉紧身上的披风道:“记得打把伞,怕是还要好些时间要坐呢。”
丫鬟应是,退下去拿伞,她则是看向生气的林懿,继续说道:“姐姐应该明白我不是个喜欢发好心的人,我今日来此,确实是殿下叫我来的呢,说若是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也能帮姐姐一帮。”
殿下不就是那个君逸尘!
林懿捏着拳头,扭过身去不再看这个令自己讨厌的女人。
她从前很喜欢君逸尘,并且确信君逸尘也是极其的喜欢她,所以她义无反顾,不怕任何的磨难提着刀就敢去抢亲,当时看到君逸尘为了她也愿意抵挡那婚事时她是兴奋的,并且相信他们的未来会比书上写的还好。
可不过是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两人之间竟是生了嫌隙,再也没有从前的无话不谈。
她恨过君逸尘,又爱紧了他,就算他纳了小妾进来,就算他不再关心她,她也无法做到真正的不去搭理他,只望着他有朝一日能够恢复如初,爱她如命。
“我说姐姐,你可知道这里面那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嘛?”木双欢沉寂了一会儿之后再次开口,“我听说那姑娘曾经可是跟殿下许过亲事的,姐姐当真就这么放心的毫无芥蒂?”
她的身后站着丫鬟,手里拿着描了红梅的伞,刚刚停了一会儿的雪在这时候又落了下来,一片片的覆在伞上。
林懿身边的丫鬟青儿在这时候也拿了伞过来,小声地说道:“王妃,我们去旁屋坐着等吧。”
“姐姐怎么不回话,是不敢说还是不好说?”木双欢哎呀一声地淡了些许音色,“曾经我听到过这桩事,知道那一日姐姐是如何的喜爱殿下,可是姐姐此时怎么就不怕了呢?里头的那姑娘保不齐是个坏心眼的呢?”
“而且,妹妹前几日可是听说了另一桩事呢,这许家的姑娘在今年二三月之时出去过一趟,还是和着自己心爱之人出去的,说是怀了身孕,可为什么突然两三月后又回来了,妹妹想,大概是那男人在路途中遭遇了不测,这孩子也没了,所以才没办法地跑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