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人就这么被劫走的话,是不是就是他所说的好机会?
若真是的话,那是否也说明今日派去的人里面有些猫腻呢?
哈哈……许红妆自嘲地笑着,人家何苦为了你做出这样的一场戏码,这么想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人家只是和你母亲关系好,又不是和你的关系好,一个人的在这瞎想这些做什么?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外面人的想法,但君皓乾这个皇帝是真的说一不二。
在正月的第五日就将她放了出去,是福荣接的她。
福荣带她去梳洗着换了身衣服,然后领着她向皇帝谢了恩,之后就跟着福荣朝宫门走去。
出了监牢的感觉就是外面好亮,好白,好冷。
可这样的白、亮、冷让她无比欢喜,像是从一个黑暗的地方突然到了光明的地儿。
福荣看着许红妆望着四周咧着嘴角的模样笑着说:“姑娘这几日受了些苦,所幸一切安好。”
“多亏了您和陛下的照顾。”许红妆收回视线,对身边的人软声说道。
她这样的身份以着那样的理由入了监牢里面,按道理来说是应该和南洛雪一样被严刑拷打,可她没有,所有人对她都还算是恭敬,这样的情况看一眼也知是有人在背后说了话,不然那些人怎会如此?
那种地方里的人最是现实了,管你先前是多大的官,只要入了那个地方有了罪名,他们便就有着无数的手段让你佩服的跪在地上喊娘。
“一切都是姑娘自己的福气。”福荣笑着说了句,看到前面时停了脚步,对许红妆提醒,“是贵妃娘娘。”
许红妆这才抬着眼朝前面众人当中的那美艳女子看去。
要说宫中的人和宫外的人有什么区别,大抵就是身份尊贵,身上气势较足,以及那张脸上的天生优越感。
听说,贵妃的父亲,也是个官儿。
许红妆低头,和福荣一起行礼。
贵妃忙虚扶着说:“一早听说了那事之后我便就知晓妹妹一定是被冤枉的,几日祈福终是得见妹妹出了那监牢,真是让我开心。”
这是,什么话?许红妆不大理解,看了眼旁边的福荣。
福荣看向贵妃,问:“贵妃娘娘是要见陛下吧?陛下正在里面等着呢,还念叨着说许久未见贵妃了。”
贵妃听此把目光挪开,捂嘴笑的娇羞,“我便就知道陛下还是念着我的,你看我这不是让人熬了陛下最喜欢的汤嘛。”
她说着又看向许红妆,对福荣笑笑后拉了许红妆稍凉的指尖朝一旁走去。
福荣知道这是要说悄悄话的意思也不跟上,半弯着腰站在原处等着。
“妹妹吃苦了,瞧瞧这脸都瘦了不少。”贵妃捏了捏那指尖,心疼一般的开口,“妹妹这手都凉了,是否穿得不够。”
说话间就要抬手招呼人拿了篷子过来。
许红妆忙道:“不劳烦贵妃,我一切都好,也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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