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知道皇后没有那么喜欢你,所以想着你若是就这般远走了倒是也好免得到时候被针对。未想,你这时候竟是跟着殿下回来了。”樱贵妃鼻尖有粗气喘出,说出来的话也成了一团的白雾。
她指尖发红的抓着许红妆的手,轻拍着劝道:“我不知道该与你说些什么,可我知道我这一辈子是不能从此处出去了,所以你若是能走便就走远的些,都说伴君如伴虎,在这皇城当中又何尝不是?”
“就算我那般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都有诸多说词嫌弃我,就算太师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却也是被下了旨灭了府……在此处,逃无可逃。咱们的陛下,早已不是从前的陛下了。”
许红妆却像是没懂这话,低眉敛目地问:“什么叫陛下不是从前的陛下了?”
“呵呵。”樱贵妃收回手揉了揉额角,声音里少了些气力,“尽早离开吧,若是喜欢殿下或许可以尝试着带他一同离去。”
“可你要知道,殿下不是平凡的男子断断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现下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保不住哪一日就看上了旁人,到时你能忍受的了每日刺骨的寒凉孤寂吗?”
“帝王家的人,哪有什么深情厚义,不过是看到你时忘了自己的凉薄本性,待你委身于他,非他不可时,他转身就拉了旁的美人如怀,视你如仇人一般。”
……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樱贵妃的话如音绕耳,直到回了王府也未散去。
许红妆呆呆的坐在房间里,由着关心在房间里四处走着,她只是无趣的想着樱贵妃口中的话是真是假。
樱贵妃所说大部分都没有错处,且那样的例子有好多好多,林懿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还有许安溪……
君长离,能逃得开那样的定性吗?
若是逃不开,他追着她是因为没得到她?若是得到了,是不是也弃之如敝履?
只是这想法终归都是想法,想来想去的答案要么是自己喜欢的要么是自己不喜欢的,所以她干脆也就不想了,把关心抱到床上睡了一觉。
过年前的两天,君长离有事情出门一趟,所以这王府里的主人就剩下了许红妆一个。
她闲着无聊就抱着关心和莲香出了房间,在王府里走了没几步后听到有人议论,“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姑娘都不要脸的?”
莲香听到的刹那就是圆目一瞪,挽着袖子仿佛是要出去打一顿你,许红妆随意地拦着,继续听。
“要脸?别说是脸了,只要殿下需要我我这身子都可不要了,但殿下不要我这干净的身子,非要那一个恶心的还生了一个孩子的贱人。”
“你说咱们的殿下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若说是从前也就罢了,这姑娘尚且能见得一些人,但是现在,孩子生养了这么大怎么还好意思在我们王府里待着?”
“有殿下的喜欢,她可不是鼻子抬的比天高?还整日的装着自己很清高的样子,简直是恶心坏了!”
“你说说咱们殿下是不是这里有问题?不然怎么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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