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了。”
许红妆点头,又问:“他呢?”
她的身子这段时间里几乎是没力气的像是一个瘫痪的人一样只能瘫在一处,想要坐着都要靠别人的帮忙不然就只能躺着。
“他?”陆梁想了想,道:“他应该不算是差的,好像也醒来过了,我听师父说是有了后遗症,像是失忆了。”
“……瞎说以后下地狱是会被拔舌头的。”许红妆嫌弃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陆梁,“我劝你好好做人,不要试图违抗天命。”
“……我就是随便说一句,没有那么严重,你也不要整日用这种话来吓唬我,什么地狱什么鬼怪我统统都不信。”陆梁自我安慰一般地开口,紧随着认真说道:“他还好吧,一切恢复的都还算是不错,每日也能醒来吃上一顿饭,喝上一碗药,就是时常有些迷迷糊糊的,想来还要好好调养两日。”
“那我去照顾他吧。”许红妆一听到这个就有些着急,“你不是会按摩嘛,帮我按摩两下。”
“你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让你师兄的做苦力,你能不能行?”陆梁有些不大满意,但还是听话地上手去帮忙按了,“本来是想着让你多休息一下的,但现在看来比起休息你更想要的是看到那个男人的安好无恙,我也只能是成全你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师父可跟你说了何时他能离开的事情?”
许红妆摇头,“没有。”问道:“我可以先回京处理一些事情再过来嘛?我在京中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你想回去?”陆梁的手法极好,说话时候力道仍然均匀,“按照往常的道理来说师父应该是不会答允的,但你或许可以和师父撒撒娇,师父最是喜欢小弟子了,你多说几句好话或许就可行了。”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她的脸,那脸上有些可怕的刀疤在这时候只能看到一些些,好似都找不到从前的那些影子,,“大师兄的祛疤药膏是做的越来越好了,只要再过几日你这脸蛋应该就能和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你帮我去和师父求求情怎么样?”许红妆扭过头对陆梁嘿嘿一笑,“我知道你一向是最厉害的,所以这事情对你来说应该是不会太难的。”
“不,你这是在为难我。”陆梁按着她的肩头,话音平平,“你想要的东西其实没必要在心里藏着掖着,毕竟我们的师父也是个好说话的人,不会因为一点点的不欢喜就不同意的。”
“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有些恐惧了。”许红妆随口答道,一边动了动稍有些缓解的肩膀,“不过,我也确实是要去找师父一趟。”
都说医毒是一家,师父这么厉害,那毒术应该也是不差的,或许她可以和这个师父取取经,好让自己的毒术更上一层楼,毕竟这回要是出去的话,毒这样的东西是很有机会遇到的,她再也不会让自己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那样的感觉对她来说简直是比瘫痪还要叫人难受。
陆梁没有答话,安安静静的帮她按着。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陆梁无力地倒在一处,而许红妆站起了身子走出房门,问了几个人后准确地去到了君长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