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那一处堵了有可能是那些刁民所为?”许红妆吃东西的动作没变,连着表情和语气都和之前一般模样,就好像是在随意聊天似的。
所以玉兰也就没有过多顾虑,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既是刁民,就算是做出一些常人做不出来的事情不也是常情嘛?姑娘是大家里的人,不知道小民里的那些龌龊事是正常的。奴婢若是没有去问其实也不会知道这偌大而繁华的盛京当中还有那样的地方,实在是叫人惊叹不已。”
“那你觉得,那样的刁民如何处置才好?”许红妆的嗓音轻缓,叫人听不出半分不对。
“既然是刁民,自然是……”话音霍的一顿,玉兰猛地回神地看向许红妆,她好端端地坐着却是让玉兰不自觉地有些害怕,“姑娘怎的忽然关心起这事来了?”
“没有。”许红妆喝着清茶,悠悠道:“不就是你说了那处的糟糕事情所以我才问的嘛。”
许红妆微微笑着看向她,“把这些东西撤下去吧,我不是很喜欢,还有,那一处的后续如何也继续守着,我要知道最详尽的内容。”
玉兰似是被吓坏了,双手间都有些忍不住地颤抖,慌忙如是逃窜一般地拿了东西就快速退出去。
许红妆在小榻处又坐了好一会儿之后这目光才落在许月笙还给自己的东西上。
这个白鹿玉像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许月笙之前要去的,她不是很明白许月笙要出去是为了些什么,但是现在就这样突然地还回来了,要说这里面要是没有一点点不能说的东西的话也不可能。
拇指在扣锁的那一处轻轻一碰扣子就弹开了,关的紧密牢实的盒子顿时出现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许红妆拇指按着盖子轻轻往上一带,盖子立时打开,里头白玉所做的鹿便就呈现在了眼前。
这像是一块上好的白玉,晶莹剔透,第一眼瞧去仿似有流光滑过,触手微凉,带着春日里的一丝凉意,好像与刚开始从皇帝那里拿回来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姑娘。”下去不久的玉兰再一次敲响房门。
许红妆略有些不满的抬头,“何事?”
玉兰道:“秦……楚姑娘来了。”本想说的是秦少夫人,可现在这和离之事已经人尽皆知,哪里还有什么秦少夫人?
许红妆手上快速地将盖子合起,道:“快请进来。”看了眼面前的盒子,她想了想随手拿起放在一旁,整理着裙子快步走了出去。
未走出两步楚颜儿的模样便就在长廊当中瞧见了。
那姑娘穿着一身的浅蓝色衣裙,或许是来的急了,裙角之处沾着许多的雨水,连着垂下的发丝都带着几分辨不清的湿润。
仿佛此时面前有大雨如幕,那人的表情如何,竟然是瞧得不大清楚。
犹记得那一日楚颜儿专心为着黎释州而不顾是让她有些恼火,但是听得她和离了这心头便就没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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