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卢大夫跟着说道:“我也都是这般开药的,但有些人会好转有些人却没用,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竟是如此。”王太医沉吟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转而快步走到一旁坐下,将药箱里的书籍取出递给卢大夫,紧接着取了纸笔写下一副方子,“这是我看了书里面的前事又加之刚刚观望所想出来的东西,且拿去试试看,若有何差处再换。”
卢大夫小心地接过药方快速一览,一边看了眼旁处的许红妆,“大人所写药方竟是与这公子相似,连用量都只有些末差别,不过是公子多了那么一副小药。”
“哦?”王太医好奇地抬头看去,打量了许红妆一眼,却是半皱眉头像是有些苦恼,“公子瞧着有些面熟,仿似曾经见过。”一边又问:“公子从何处学的医术?”
卢大夫也有些兴致要听,可现在外面病人不是个可以等的起的,所以拿着单子飞快地走了出去。
许红妆想了想,“世上医术本就学无止境,永远都没有学到精的时候,大人问我师承何处,一时我也不知从何说起。”
不是她不想说,是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所拜的那位师父姓甚名谁,所以只能用这样的话搪塞过去了。
好在这王太医也算是懂一些,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就没有再问了。
“对了,刚刚听他说你也写了一副方子,不知吃了你方子的人可是好些了,症状有何改变?”王太医想着又问了一句。
问起这个许红妆就有话了,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卢大夫开的方子主攻体内热气,效果要比想象中的稍微差上一些,不过是减少了些微的热,其余情况也只是相对性的减轻些,我开的方子下热只占了一部分,效果也不明显。”
“这么说来,这方子倒是不好出了。”王太医捋着下巴上的一撮胡子,目中满是深思模样,“每每遇到这类病症,方子没个十几副是出不来的,只是不知此次有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着我们将方子给找出来。”
许红妆朝外面夜色里看去,“宫中太医出来几人?”
王太医叹一口气道:“这几日太医署也是事务繁忙,宫中贵妃皇后皆是每日去请诊,外面笠湖那处的人也要拨出一些人,又加之一些官员家中的邀请,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
“听大人这么一说,这几日甚是不大太平。”许红妆想了想道。
“大抵每个朝代都会有这样的时候。”王太医感叹出一声,压着桌子站起身来去查看外面的情况去了。
许红妆坐着,这一日未有归家未有吃喝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疲惫之处,只是想着外面的那些病人就觉得自己无法休息下来,怕是一休息这情况就更加的复杂。
还有君长离,这厮不是说上山查看情况吗?查着查着怎么就不在京中?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去了外面又是做些什么?
也不知踏雪此时跟上了他没有,之前希望他回来,现下倒是希望他晚些回来,不然碰着这些疫症,他那么好的身子大抵也是扛不住。
许红妆忽的有些紧张和着急,更是坐不住地在病人当中忙碌。
第二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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