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不可能的。”许红妆大口的喘着气,靠在身后喃喃道:“不可能的……”
她怎么可能会开错药?每次开了药方都会仔细看一眼绝对不会出错的……
像是为了要验证自己是对的,许红妆抓着卢大夫的手,忍着喉咙处地百般难受将自己所开的药方背了出来,然后问:“何处错了?哪两个药相克了?”
卢大夫听完后一脸思索,摇头,“你这方子不对,我所看到的不是这样的。”
“好了好了时间到了!”狱卒在外面敲了敲门,“放你进来已是宽容了莫要呆的太久让我们难办。”
卢大夫忙收拾着药箱,“是是是,我这就出去。”一边对许红妆道:“公子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看公子。”
许红妆艰难点头,等着卢大夫出去后不久再次混沌,靠在身后缓缓而睡。
睡了没多久又被体内热意激的醒过来,一醒来就是一身的汗,整个人如是从水中捞出一般。
“不对。”许红妆暗暗道:“这吃了药怎么还发热?”
好像比刚刚还要来的更加严重,怎么会这样……
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倒还是之前那一件没有改成囚服,或许是现在外面情况不容放心所以也没有时间来管她?
许红妆看了眼这地方,然后缓慢地往着牢门那一处挪去,虚虚握成一个拳头想要敲打牢门,奈何身上力道被抽,这一拍下去倒是和碰着这牢门一般,没有半分的力道,连一点点的声音也没有传出来。
刚想要再捏起一个有重量的拳头时一个可怕的晕眩感忽然而来,几乎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直直地就朝着一旁滑到下去,连着半分思绪的时间都没有给她留下。
监牢外一切情况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疫症在逐渐的减轻,有些人甚至已经能从躺着变成了站着还能走着几步与自己的朋友谈笑风生。
有人和身边的人说:“好奇怪,怎么突然就好了?”
“没听说吗?是有瘟神在作怪。”一边的人凑过去小声说道:“之前连日的大雨我相信是老天爷的赏赐,但是笠山石头被炸绝对不是一件赏赐了,伤了那么多的人,然后我们又生了病在瘟神送到牢里去的时候我们就好了。”
“啊?是这样的嘛?”一边人怀疑地说:“我怎么没听到过这件事?”
“这事情又不是好事情怎么可能人尽皆知?反正我只知道这个瘟神害人不浅,现在被送到牢里去是个好事情。”
身后听了一会儿的人走上来,“你说的那个瘟神该不会就是那个什么在药堂里帮忙的公子吧?”
“什么公子啊,那是曾经太师府的许红妆啊!!”之前那人激动地拔高了嗓音,一边又沉下去,凑近他们说:“你瞧瞧她之前女扮男装在此处我们就好不了,现在她一不见我们不就好了?”
这话这么一出,这听的人都有些了然地哦了一声,并且连连点头,“你说的不错,好像是这个理。”
“可不是?”先前那人道,瞥到一旁有官兵来时忙朝一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