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张起爆符的储备水平,他连六千个忍具都凑不出来。
“等杀了这两人,也该想办法去抢一些忍具了,听说铁之国盛产忍具,且常年没有战乱,储备一定很多。”
信心中暗忖。
羽高抬头,身后的红色尾巴甩动,将大量的忍具掀飞。
他拿出笛子,立刻吹出了一个泡泡,驱使着泡泡飘飘忽忽就飞向了信。
信随手就用忍具将这泡泡戳碎。
“哦?有腐蚀性的泡泡……”
信看着自己滋滋冒青烟的忍具,不以为意。
三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
很多附近的人都注意到了,尤其是木叶的忍者,他们早已蹲守在两座雕像的四周,进行着监视。
三人之间的战斗,根本就不可能瞒过他们,但他们只是站在远处冷眼旁观。
“眼组织跟雾隐的家伙交手,与我们无关,不用理会。”
“操控忍具的万花筒忍者……原来是他,这家伙声称自己的宇智波斑。”
“先向村子进行汇报吧,我们没有必要参与进去。”
一些木叶忍者不但没有靠近,反而站在更远的位置,看着这激烈的战斗。
事实上,所有人都看好宇智波信。
因为信拥有万花筒写轮眼,是影级强者。
可他们都不知道,信是个大水货,在影级序列中属于垫底的那种。
至少从场面上来看,信打的还是非常激烈,抬手间就能操控数不清的忍具,气势逼人,很容易把人唬住。
又一次用忍具发动密集的攻击,无功而返。
甚至很多忍具被羽高给腐蚀掉了。
强酸,是六尾的能力。
六尾的外形是一只黏糊糊的蛞蝓,身上时刻都在流动着黏液,随便一滴,都具备无比夸张的腐蚀性。
“啧,没想到你能将六尾的力量用到这种程度,现在的你,只怕已经有能力成为封印六尾的容器了。”
鬼灯满月夸赞着。
六尾因为强酸黏液的缘故,危险系数极高,稍有不慎,作为容器的人类就会被腐蚀干净。
羽高显然不需要担心这个。
“不要大意,我们恰好比较克制敌人而已……”
羽高这样说着,但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疑惑。
交手了几个回合,他隐隐觉得敌人似乎没有那么不可战胜,更没有传说中万花筒写轮眼摧枯拉朽的压制力。
操控忍具的单眼瞳术不管用,须佐能乎呢?
为什么敌人不开须佐能乎,蛮横的砸过来?
一言不合就开须佐,然后横冲直撞,这不应该是万花筒忍者应该做的事情吗?
对方要是开了须佐,完全可以蛮横冲过来,砸开他的尾兽外衣。
可眼前这人,威慑力明显不足。
“你是傲慢到不想动用须佐能乎,还是不能?”羽高开口。
这一下,直接刺痛了信。
信当场炸毛。
他要是能发动须佐,早就将这两人分尸了,还会站在这里?
“对付你们,根本不需要用那种程度的术。”信道。
“可据我所知,维系最基本的须佐能乎,消耗似乎并不大,宇智波一惠就没少用须佐能乎。”羽高冷静道。
“……死吧,我用普通的瞳术就能杀死你们。”
信低吼着,那大量的忍具,此时陡然间一顿。
下一刻,他的左眼陡然睁大,标记忍具的左眼瞳术发动。
唰!
通过那密密麻麻的忍具连接,信直接成功将标记打到了满月的两把刀上。
他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刻。
“不好,我的刀!!”鬼灯满月脸色大变,发现自己的刀居然不受控制的要飞走。
“我已经变得太强了,哪怕不直接接触,也能控制你的武器……只要是忍具,就都归我管!!”
信寒声说道。
钝刀和爆刀直接挣脱了满月的双手,在空中飞舞,被大量忍具和忍具碎片簇拥着。
“我的忍刀居然被……哼,就算你拿走了又能怎么样?你根本就无法发挥忍刀的独特能力!”鬼灯满月心痛无比。
信轻蔑一笑,爆刀当即就对着鬼灯满月狠狠砍了下去。
大量的起爆符涌现,引发了恐怖的爆炸。
鬼灯满月的半个身子当场就被炸没。
是真的炸没了,水化秘术能免疫一般意义上的物理攻击不假,但对起爆符的爆炸却无法彻底免疫。
只剩下半个身子的鬼灯满月,心中惊惧,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
谁会想到,刚夺走忍刀的敌人,就能轻松驾驭忍刀?
“原来这就是你的万花筒写轮眼真正的能力……”羽高脸色变幻,大受震撼。
夺取了忍具,就能第一时间完美驾驭忍具?那要是给对方数量足够多的垃圾忍具,再搭配几件神器,岂不是……
这才是敌人的真正能力么,忍具越多越强,实力就直线上升?!
羽高想要救下满月。
但能斩破一切防御的钝刀立刻砍了下来,将羽高砸飞出去。
他体表的尾兽外衣都被钝刀劈开了。
“这世上,能完美操控忍刀的人,只需要我一个就够了,不需要你鬼灯满月。”
信眼中杀机弥漫,用爆刀不断砍下去,每一次爆炸,都能带走鬼灯满月的一部分身体。
最后,鬼灯满月甚至都无法修复身体了,连维系形体都做不到,化作了一团不断蠕动的水。
轰隆!
伴随着一声巨响。
鬼灯满月彻底死去,被他自己的忍刀给硬生生炸死了。
信志得意满地环顾四周。
哼,雾隐的超级天才有怎么样,能完美驾驭任何一把忍刀又怎么样?
面对高贵的宇智波,都要死!!
更别说,信现在已经得到了两把忍刀,实力再度迎来了一次提升。
他变得更强了。
得到更多的强大武器,实力就提升的更多,这就是信。
一个水货,正在用自己的方式,稳步提升着实力,逐步在影级层次上站稳脚跟。
信用睥睨的目光看向了羽高,就要对羽高下手。
这时,有一个古怪的物体从天而降。
“什么东西?”
信急忙抬头,正看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台,歪歪扭扭的从空中飘了下来。
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干脆就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