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如此重情重义,大哥深感敬佩,又怎么会笑话,无论多难,大哥也要帮三弟圆了这场梦。”仇九所言,绝非虚以委蛇,重情的人,又如何肯负了兄弟。只有极端冷血和自私的人,才能做出欺师灭祖、不孝父母、抛妻弃子、背叛兄弟之事。
王水就在旁边,听得大哥与三哥的对话,忍不住插话道:“为了采血灵芝,差点搭上大哥性命。大哥并非莽撞之人,为何明知凶险仍要一意孤行,三哥,你可知道吗,”
“入宝山而空返,世人都会引为憾事,独大哥可以例外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况且我们所得巨大,证明大哥的坚持是正确的。”范进以为王水在责怪仇九冒险,有意为大哥开脱。
“三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哥受无常蛇之毒而不死、身体坠崖深受重伤而被改造、任督二脉已通,又服用了吴王参。大哥迭有奇遇,身体天赋几已逆天,血灵芝对别人來说虽价可敌国,但对于大哥來说,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大哥拼了性命也要得到血灵芝,说到底,是为了我们兄弟,尤其是三哥你。”也是被仇九的行为深深折服,这样的话,王水早就想说。
范进心思都通着窍,全因身在其中一时沒有领会,被王水一点拨,猛然间恍然大悟,“扑嗵”一声双膝跪地,只叫得一声“大哥。”便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來。
仇九忙将范进拉起,嗔怪道:“三弟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己兄弟,你行这么重的礼,可要折煞大哥了。”冲王水一黑脸,“就你多嘴。”
王水将脸扭至一旁,假装欣赏一只蝴蝶,心里却偷乐:“挨骂也要多嘴,从此以后,三哥怕不以死相报大哥,值了。”
王火服用血灵芝后,多动症最是明显,整晚都沒睡,碍于大家都在休息,只得乖乖假寐。天至五更,再也忍不住了,悄悄向洞外摸去,尚未到洞口,一股恶臭扑面而來。
王火定睛一看,捏着鼻子嚷道:“这是谁干的,怎么又把那臭花弄回來了,”
“是我放的,怎么,七弟有意见,”
“三哥呀,七弟哪敢说你老人家的不是,只是把它弄这里干吗,怪臭的。”王火扭头,原來是三哥范进站在身后。
“七弟胆子大的很啊。要不你现在就出去吧,三哥估计腓腓此刻就守在洞外,一肚子火正沒处发泄呢。”暗夜中王水看不清范进的脸色,话里的意思可是听的真真的。
“嘿嘿,黑咕隆咚的,有什么好玩的,哎呀,突然感觉好困,小弟再去补个觉。”傻子才出去呢,王火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乘机溜号。
范进扬声道:“我知道你们都醒了。现在听着,腓腓乃上古异兽,多厉害的毒也毒它不死,何况区区尸花汁,我估计,它早已又活蹦活跳了,你们若不想被它毒到的话,最好乖乖待在洞里别出去。困了就睡,醒了就练功,听到沒有,”
不知道是五兄弟中的哪一个,很沒脑地答了一句:“睡着了,沒听到。”
洞中响起轰然大笑:“哈哈哈哈,睡着了。哈哈哈哈,睡着了还说话,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嘘……”仇九來到范进身边,悄声道:“我听到一百余丈外有动静,动作与那只腓腓很像,估计是它找上门來了。”
一百丈外,自己元气修为什么时候晋升帅级了,仇九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元气修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一大截,竟晋升到了帅级初级,震惊不已。
“大哥,先别理它,腓腓是昼伏夜出的动物,现在外面还很黑,对它有利,待天大亮后,再依计擒它。”
二人说话间,其余几个人也探测到了洞外腓腓的动静,想起腓腓诡异的速度和恐怖的毒液,五兄弟脸都绿了,赶紧躺倒假寐,别说笑了,连大气都不敢出透,生怕腓腓听到。
不觉天光放亮,太阳冉冉升上树梢,和煦的阳光斜斜探进山洞前的空地上。仇九双手捧着血灵芝,來到洞外,施施然坐下,将血灵芝摆放在面前的石头上,以眼赏之,以鼻嗅之,以手抚之,假装欢喜把玩。
仇九意念放出,一双耳朵雷达一样监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仇九右侧五丈远的一棵松树上,那腓腓全身紧绷,四肢蓄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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