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要不也得妾身先看才行。”武媚挡住李治的去路,说什么也要自己做那个第一个看见的人。
“行行行,你先看,朕随后看。”李治四处打量着,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在心里跟他的龙辇做着比较。
“小兔崽子这是花费了多少的功夫啊……。”武媚轻轻的推开最后一扇门,看着里面的一切神情有些恍惚。
这样的场景,很像她四年前去往太乙城时,李弘呈现给她的寝殿一样,简直是一下子就把她那沉寂已久的少女心,又挑动了起来。
最后一间房间,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卧室,难怪是最占地方的一个房间,足足占了马车车厢的三分之二。
一张考究典雅的大床摆放在正中间,床尾自然是与马车尾部一个方向,两侧依然挂着柔色的窗帘,雪白的大床上,一切都是以白色辅以金色为主,甚至连衣柜等等都一应俱全,同样都是白金色搭配。
武媚惊叹的走在里面,早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恨不得现在就在马车上不下去了。
而推开卧室一扇小门,赫然是洗浴的房间!
“这……这小兔崽子是怎么想到的?”看着那个木质的水龙头,武媚轻轻的用手拧开,顿时清澈的水便流了出来。
“咦?人呢?”武媚回头刚想跟李治说话,却见身后不见了人影,于是重新快速的打量了一番,便走到卧室。
刚一抬头,只见李治整个人已经趴在了那张雪白的大床上,脚上的靴子,已经在半梅的伺候下,脱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李治向武媚招了招手,武媚眼角出现一抹媚色,白了他一眼便顺从的走到了跟前,在身边坐下。
李治一手拄着头颅,一只手臂伸出,缓缓的揽住了武媚那依旧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拉,武媚便顺从的倒在了李治的怀里。
胸口大片的吹光自然而然的落入李治眼底,李治抬起上半身,接着再顺势一带,整个人便把武媚压在了身下,看着武媚有些红晕闪烁的脸颊,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随着手指在脸上移动,武媚媚眼如丝的看了一眼李治,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那只手从自己的脸颊慢慢的下滑到了胸口。
锁骨处传来一阵似痒难忍的悸动,同时感觉着半梅已经乖巧的把她脚上的鞋子,缓缓的脱了下来。
胸口接着被一阵挤压,李治的一只手,已经缓缓从武媚锁骨处,移到了武媚的高耸上,一根手指轻轻的在雪白的高耸上游走,然后突然的把武媚的衫裙往下一拉,一手便握住了武媚的高耸在手里揉捏起来。
“嗯……。”武媚的娇哼仿佛一下子点燃了李治的兽性。
如果李弘知道,他父皇跟他母后,在看到他送的马车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算再给他生一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时,会不会把那龙辇、凤车一把火给点了。
站在长安城的城门口,率领着文武百官,习习微风下,李弘却不住的犯困,昨天帮着任劳任怨解决完户籍之事后,已经下午了。
而荣国夫人的哭闹,吓得夏至跟小雪没招没招的,自己只好再从东宫出来,来到濮王府安慰荣国夫人。
而贺兰敏月像是傻了一样,通红的双眼充满了呆滞,无论荣国夫人与她如何说话,都是傻傻的一动不动。
灵堂自然是不可能按照荣国夫人的意思,设在濮王府,而是在李弘的坚持下,把韩国夫人的尸体与贺兰敏之的身体,统统放进了大理寺。
“禀太子殿下,陛下与皇后的龙辇、凤车还有五里地便可到达城门口。”清道率的兵士禀报道。
“退下吧。”李弘从自己的车驾上跳下来,看着站在城门口两侧不动的文武百官,自己急忙跑到了最前面站好。
这太子服饰穿上是真难受,束冠如今也不像以前般爱左右摇晃了,主要是头皮发疼啊,白纯那白痴,肯定是报复自己昨晚骂她了,要不然怎么头皮到现在还疼。
而且如今夏至跟小雪、包括白纯,在自己每次穿着太子服饰时,都会忍不住夸赞道:“爷,您还是穿太子服好看,整个人看来很英明神武,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您要是这样穿出去,一定能找个好的太子妃。”
每次白纯如是说,李弘都觉得白纯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虽然自己没有许诺过白纯什么,但那家伙好像看起来,这辈子真的不打算嫁人了。
但如果白纯要是嫁人,自己……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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