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斩杀,那宁罡的战斗力,将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小姐,你确定。没看错?”
刀疤脸知道这件事情代表着什么,都能感觉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不可能看错。”
绿衣女子点了点头,“而且这宁罡,绝不简单,当日他的速度,可是猛然爆发了十倍,连母虫都不能追上。”
“能以那么高的战斗力差距,逃掉性命,可见这宁罡身上,还绝对藏有强力底牌。”
绿衣女子分析道,“还有刀疤,他身边的那只黑色宠物,你有没有见过,能不能认出是什么东西?”
“可以随时出现,随时隐没,一定具有空间的能力。”
刀疤脸听后,也是一脸严肃,“不知道。”
“这种宠物,我也从没有见过。”
“不过我猜想,能有这种具有空间能力的虫兽做宠物,这宁罡的身份,绝不简单,有可能,是咱们银河系的某个大家族子弟。”
“或者,不是银河系的也说不定。最有可能,来自其它星系!”
“毕竟这种宠物,在银河系,我也从没见过。”
绿衣女子点了点头,“恩,我也这么想的。”
“这宁罡,很有可能来自其它星系的某个大家族子弟,他现在的战斗力虽然低,但年龄看上去却一点不大,很有可能比我还小。”
“两百岁?”
“三百岁?”
“还是四百岁?”
绿衣女子一时陷入了沉默,久久之后,才重新开口道,“现在,只能寄希望这宁罡有办法联系到他的族人,然后派一两个族人,将他接出去。”
“要不然,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机甲星。”
“咱们已经呆在这里,已经几十年了,我是真想离开了。”
绿衣女子一声叹息,看着光幕,似乎想起了久远的记忆。
“小姐,‘天狼’的战斗力,恐怕根本就不是一个星系的强者所能抗衡。”刀疤脸真想将这句话说出,但想想,还是算了,实在不想破坏绿衣女子美好的幻想。
“而且宁罡想斩杀母虫,必定会受到这‘天狼’的组织。到时候,也不知道宁罡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
“杀!”
“杀!”
“杀!”
宁罡战刀,挥舞出的刀光,如月光洒落,将地面上所有的虫族都给笼罩,只是一晃,就鲜血飞溅,地面上的所有虫子,都扑腾扑腾的翻腾着身体,倒地而亡。
“哗!”
宁罡大手一挥,沙王的身体,就出现在了地面,然后大嘴一张,就吞像了满地的虫族。
“二百一十。”
“三百零六。”
“一百二十五。”
沙王每吞噬一只虫子,宁罡就开始计算增加的战斗力,当三百多只虫子全部涌进沙王的腹中,沙王的战斗力,已经再次增加了一万八千多。
这些虫子,虽然只有三百多只,但个个战斗力都在二十万以上,可以都说是虫族的中上层,所以这次沙王增加的战斗力,并不少,足有将近两万。
“可惜,这样的机会,不多了。”
许是仍有部分虫族,呆在海底吞噬金属能量,降临地面,在城市肆掠的虫兽,只有二分之一左右,毕竟整个机甲星,还是海洋占据了绝大部分。里面蕴含的金属能量,也极为丰富。
母虫要做的,是急剧增加能量,而不是要屠灭人类,毕竟金属蕴含的能量,并不比人类少。
“只剩下四五处地方,有虫族的攻击了,而且貌似,这些虫族的战斗力,并没有所增加,甚至还不如已经被吞噬掉的这些。”
“杀了它们,沙王的战斗力,也不知道能增加到什么地步。”
“最主要的,陆地上的虫子没了,这母虫,会不会出来?”
宁罡已经想象,母虫过来找他算账的模样,只是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不担心,再过些时日,再吸收些金属能量,根本就不惧这母虫。
宁罡知道这母虫的战斗力也肯定在不断增加,但他不相信,它的战斗力增长的会比自己还快!
他有特殊血液,有特殊的战斗力成长方式,再加上共生兽沙王,他不相信,还能没有这不知道藏在哪块的母虫增长的快!
。
机甲星外。
星辰闪烁,陨石急飞。
一位老人,背负双手,虚空悬立,看着下方的机甲星,目光神光闪动,这神光,仿佛能透过那层层白云,咧咧罡风,看清那下方的一切。
老人留着白发,也留着长长的胡须,一身灰衣,飘飘飒飒,如得道仙人般,不过他的脸色阴郁,明显将这得道的气氛,给降低了一大截。
只是这老人的身形,有些模糊,似真非真,似幻非幻,仿佛你能看的到他,却触碰不到他,或者说他近在眼前,但在你的印象里,却远在天边。
最主要的,他身影的悬浮,并不是如宁罡那样般的悬浮,仿佛他的身体,就本应该这样,看上去非常自然,没有任何来自自身体内力量的支撑。
若有人伸手去摸,绝对会发现,你根本就不会触摸到的身影,或者说,绝对会从这身影的身体穿过。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实体!
“这小家伙,还闹腾的不行。”
“不到半个月,就斩杀了老夫这么多的虫族。”
“若不是附身一次,就要耗费太多的能量,实在不值得如此,要不然,老夫早就将你给捏爆!”
老人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狠色,他阴郁的目光中,正是宁罡大杀特杀,消灭虫族的场景。
“杀吧。”
“将这些虫族杀光都无所谓。”
“但若你敢动老夫的母虫,绝对会让你死的不能再死!”
老人显然再说气话,虫族的消失,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虫族对他来说有着大用,若不是母虫现在还安然无恙,他绝对已经哪怕耗费大量能量,进行附身,也要将宁罡击杀!
“不看了。”
“老夫不看了。”
“实在是闹得慌。”
老人直接闭上了眼睛,双目的神光也瞬间消散,只是满脸的阴郁,仿佛都能让周遭的空间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