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皮的给囫囵吞下去了。
其实啊,只要吃相不是太难看,一起做丝绸古道上的生意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要谈这样的事情,就让癞蛤蟆和陛下去谈,我们两个说了不算数的。”
赵婉为难的道:“于阗王还在“
“嘿嘿嘿癞蛤蟆要是不在东京城,老夫把这颗脑袋割给殿下。”
“不可能”
“不可能吗要不要老夫发动整个开封府的力量来寻找他”
“他不在东京”
王渐瞅瞅故作镇定的赵婉再次叹息了一声探出手擦了一下赵婉鼻尖上渗出来的汗珠道:“你看,老夫不是没办法,而是不愿意坏了公主的好事。
只要是宫里的人,谁不希望公主能够开心的嫁出去,好好地生活,没人愿意破坏,陛下应该也知道那只癞蛤蟆就藏在东京城里,之所以没有让人去找,完全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毕竟,找到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是兹事体大,不当面讲清楚,以后会遗祸无穷,即便是癞蛤蟆不见官家,只要要见见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了,难道他就不想老夫吗
这个没良心的,枉费老夫这些年拿他当子侄来照看。”
“他不在东京”
王渐苦笑道:“也是,他如今是于阗的王,不是昔日的臣子,如今见了官家不好行礼,官家见了他也不知道该是把他绑着送去西市口斩首还是当女婿看,总之不见就不见吧,两相宜最好
但是,老夫的意思殿下一定要告诉铁心源,另外,那个张嬷嬷如今已然是外臣,不宜在宫中久留。
殿下,多想想陛下,他的心中很苦”
王渐说完话,就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天亮之后,铁心源就知道了赵婉哪里发生的事情,纸片上将王渐的话写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遗漏,看纸片上的字迹,该是赵婉亲笔。
铁心源看完之后就将纸片丢进了火盆,推开旁边的一扇小门走进了邻居家。
这是一户两口之家,家里只有两位老人,年纪已经很大了,老爷爷正在一边咳嗽一边劈柴,老婆婆则在房檐底下做着针线。
铁心源走进来的时候,老人家的手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好像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一般,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计。
铁心源一连穿过三家人的院子才来到竹竿巷的大街上,与此同时,有一家六口很快就走进了铁心源以前居住的院子里点火做饭,就好像他们一直住在那里的样子。
竹竿巷里那家著名的金钩赌坊依旧开着,铁心源走进了金钩赌坊,脸上洋溢着白痴一样的赌徒笑容,手里抛洒着一锭银子,走进了只有豪客才会进入的赌场二楼。
单远行就坐在二楼的台子上喝酒,看样子已经喝了好一阵子,鼻头红红的,这让他那张枯槁的面容显得有了一丝丝的生气。
单远行见铁心源上来了,指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来,然后自斟自饮了一杯酒道:“那里不安生了”
铁心源点点头道:“王渐知道我来东京了。”
单远行皱眉道:“不应该啊。”
“不关你们的事情,应该是公主那里被人看出了端倪。”
“女人就不该掺乎进来”
“我对公主没有秘密”
“你将来一定会倒霉在这个公主身上。”
“那我也愿意,你管不着”
“你今晚的焰火还放不放了”
“当然要放,她一年就过一次生日,去年我不在,已经有些对不住她了。”
单远行桀桀笑道:“老夫现在很想知道你被皇帝捉住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铁心源笑道:“我这人一向睿智,如果不蠢上那么一两次,你还觉得我是个人吗”
单远行摇头道:“我听说一个做大事的人”
“拉倒吧,我就没想着做什么大事,所有的事情在我的眼中都不过是一种经历罢了。
成也好,败也罢,只要我活的开心愉快就成,哪怕最后我身死族灭,那也是我没玩好,谁都不怨。
你不也是这样吗最早以前你只想找你失踪的老婆,后来就变成了想要灭掉福寿洞里的污烂人,现在你成了福寿洞在地面上的总瓢把子,不知道这个信念还在不在”
单远行嘿嘿笑道:“我现在连东京城里的人都想全部杀掉”
铁心源抽抽鼻子道:“等我走了你再这么干”
单远行苦笑道:“终归是个想法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