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倒是问题不大――不过弟子啊.........这丫头可真是好命呢。”
听到苏墨的话,滑瓢双眼朝那边静若处子(别问我为毛现在这疯丫头为毛这么安静,都说女人是天生的影帝,夜子再小也是一样!)的小丫头扫了一眼,轻轻点点头。
“天赋的确相当过人。”
“就是调皮了点。”
虽然只在自己面前。
“所以说你的意见呢?”
风突然有些大了起来。
“意见啊。多照顾一个小丫头罢了当然是没问题的,毕竟如果是你的弟子的话相比也绝不是弱者。”
完全都没有考虑一下人家年龄的意思么滑瓢先生?
“但是――这也是有代价的。”
几片树叶被夜风吹得从大树上摇落,有一片甚至轻落在苏墨的肩膀上不肯离去。
颜色非常苍翠,就是太大了一点。
因为太大了所以被大风吹落。
“哦?你想怎么做?”
苏墨脸上露出了玩味的微笑。
一直笼在长袖里的在星光和篝火的映照下显出混杂了苍白和橘红这样诡异颜色的右手伸了出来,轻轻做了一个手势。
风挂过树林的声音很好听,叶子在空中的摇晃和无数叶片磨刮在一起能演奏出世间最美丽的旋律。
“墨......”
艾斯特平淡却清脆地仿佛夏日风铃一般的萝莉音混杂着风与叶的声音在苏墨身边响起时,他笑了。
很舒畅的笑容。
“当年的我太过弱小,弱到连你的实力都看不清――可现在不同了.......”
锃――
亮眼的刀芒划过了在场所有妖怪混杂了战栗和兴奋的眼神,在被星光占领的世界里恍若洗练皎白的月光一般动人。
深蕴着铁和血的动人。
“现在,可否让我尝试一番你的剑究竟有多利呢?”
“哦哦哦。总大将必胜!!”
听到滑瓢的话,周边一堆小妖怪兴奋的摇旗呐喊。
他们对自己的大将有着近乎超越了盲目的信任。
虽然它们没有一个发现,坐在新桌子上雪丽和夜子淡然如水的表情――以及自家干部们开始渐渐惊骇起来的眼神。
“他更强了。”
绘虫猛灌了口酒,手中的木碗被他沉稳地放在桌子上――只不在下一秒桌子便噼里啪啦四裂分散。
而其他干部额头也沁出了丝丝冷汗。
所谓的气势是一种非常玄乎的东西。它能让弱者清楚的知晓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同时也能在极大程度上刺激对手的战意,使战斗更加酣畅淋漓。
然而有时候,当双方差别过大的时候却会出现一种非常诡异却又仿佛正常无比的场面――弱者根本连感知强者的气势都做不到。
那是本能给予的保护。
如若没有这一层保护,那么弱者们很可能直接在惊骇之中悄然死去。
而现在的情况便是这般。
“如果你想――”
苏墨提剑,原本只是单纯充满了黄金色泽的圣剑在刻印上了漆黑的纹路后突然有了一种仿佛致命的美感。
圣洁之中混杂着刻骨铭心的邪恶。
“那么如你所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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