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吓死人,就像我们这么一家店的租金每个月就得要好几百万呢。”
“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的这家店的老板娘嘛。”
“呦,看不出来啊,老板娘也负责接客呢。”
“这不是没办法吗,为了业绩,生活所迫啊——人家夜总会的妈妈桑还要陪客人喝酒呢,这年头谁能不干活啊,就是老板也一样得干啊。”
她一边说一边笑着,可源听得出来?,她的笑声里是有那么几分辛酸的。在这种地方,做生意不容易,一个女子,那就更不好做了,更何况她还这么年轻,看上去不到三十岁。
“老板娘洗头的手法很好,很舒服,让我舒服的都想要睡觉了。”
“哪里,谢谢您的夸奖。”
“老板娘真是能干呢,要知道在银座街这种地方开店做生意可真是不容易呢。”
她只是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先生你的发质真好,一根分叉都没有,很少见呢。”
“呵……”源应承的笑了笑,说道:“老板娘,问你个事,银座最高档最花钱的俱乐部在什么地方?”
左臣羽:“臭小子,洗个头都能洗老半天,你小子到底有几个头好洗啊。”
“喂喂喂,”源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头部按摩,一边说,“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实在不行你就去剪个头发,一边剪一边等,算我请你的。”
“先生如果要剪头发的话,我可以为你设计一款当前最新潮而且很适合您的发型。”她带着笑,说。
左臣羽连忙拒绝道,“不不不,我想我还没有输掉赌约——所以我为什么要剪头发。”左臣羽接着又说,“倒是你,源,还没输呢就已经急着把装束给改变了,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我知道我什么时候应该去掉伪装,以真面目示人。”源微笑着说。
“别东拉西扯,有什么话就直说。——这么远跑来这种地方不只是为了洗个头而已吧。”
“哦——你看出来了?”源说。他转而问正在给自己洗头的老板娘:“老板娘,你知道银座最高档的俱乐部在哪么?真想去放松放松呢。”
左臣羽沉默不语,抱着胳膊,静静的观望着源。
“要说最好的可真很难说呢,”老板娘说,“不过倒是听说三丁目那里不久才新装修好了一家很年轻的妈妈桑开的俱乐部呢。名字好像叫做t……r……m什么的。”源笑了笑,说:“是「tr?ume」吧?那在德语里是「梦境」和「梦想」的意思。”老板娘也跟着笑了笑,她有些不解道,“可是这个时间去俱乐部的话,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呢?”
“我会先去其他地方逛逛的。”源说,“对了——我买的这些东西可以寄到横滨去吗?”
“当然可以,先生您一会留下个地址,我会让人寄过去的。”她笑着说。
源看了一眼左臣羽,“我的朋友看上去是等急了,老板娘,可以现在帮我吹干吗。”
“好的,其实也已经洗的差不多了,如果先生比较赶时间的话……”
“老实说去咖啡味真的很麻烦呢,真是辛苦你了,老板娘。”
“哪的话,为客人服务是份内的事。欢迎下次再来光临噢。”
……
二人走出店门。
左臣羽从香烟盒里倒出一支香烟叼在了嘴里,用源的打火机点燃了它,微微的吸了一口,说:“说吧,现在去哪。”
“我想……”
“你想?”
“呃,是啊,我想——这天可真冷啊。”
“别说这些没用的。”
“好吧……计程车!”
“喂,把地点说出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