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兄不妨想好了再回话也不迟。”
“三弟,你这可真是把我给弄糊涂了。四年前的那件事宫里每个人都知道是意外,你也是知情的不是么。”
“的确,在当时看来那确实更像是一起意外。可我现在问的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而是在问你这件事的背后,那不为人知的隐情。”
“隐情?什么隐情?难道那件事情不是意外吗……”礼宫本想笑着来缓解空气中的紧张与尴尬,却发现自己当此情况下根本就想笑也笑不出来。
何必再自己骗自己,故作镇定?
老头子既然召自己到这皇灵殿来,又让启仁代为问话,这就说明四年前那件事老头子绝非是一无所知的,甚至有可能已经掌握了铁证……
只是礼宫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件事他做的如此周密,甚至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别人究竟是如何看出破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事到如今,二兄还认为那仅仅只是一个意外吗?”启仁将火柴盒放回袖口的同时顺便取出几页写有证人口供的纸张,放于二人中间道:“这些,是几个参与谋害废太子妃腹中皇嗣的人的供词,兄长是否要拿去看看?”
供词!什么时候……那些人是什么时候被抓去录的口供,为什么自己竟一点也不知道!?
礼宫低着头,双眼紧闭,手死死的握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耳边却传来仿佛恶魔一般的低语:“父皇让我问你,这些口供里所说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
“太黑了,我看不清,也不知道这些口供是怎么回事。”礼宫抬起头说,“敢问三弟,这些口供里都说了些什么?”
“亲王殿下。”启仁这么称呼他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些口供里都说了些什么,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什么?”礼宫苦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些口供都跟我有关吧……”
启仁深吸一口气,道:“在问话前我便说了,说谎对你没什么好处,可为何你却一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欺骗呢。当着天照大神与历代先帝的神牌,你难道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
“你是在说我就是这起事件背后的主谋吗!”礼宫极力压低着自己的声调,疯了似的质问身旁的那个男人道,“启仁,说话可要凭证据!你和你的人刚刚才整倒了太子,现在这么快就轮到我了吗!你也未免太狠毒了!”
“兄长,我有必要提醒你——此处可是供奉着天照大神与历代先帝的皇灵殿,不是你或我的府邸。何况兄弟我今天可是在代父皇向你问话,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启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道,“你我在这每一句话,父皇那可都听着,兄长还是先把自己的事说清楚了,再想着怎么给别人泼脏水吧。”
礼宫顿时闭嘴,并朝左右望去。但一盏烛台又如何能够照亮如此一座大殿,黑暗仍然存在于这座奢华的宫殿中,而他此刻就像一个等死的囚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