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也不加质疑,就答应下來。
沈晚晴问道:“这个娜塔莎是一个人住吗,”
范振海说道:“不是,她和她父亲一起住,她的妈妈几年前去世了。”
沈晚晴问道:“那她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范振海说道:“她的父亲原本是个富商,可是后來赔了一大笔钱,于是他们只好从俄国人聚集区里搬了出來,在这里住了下來,她的父亲自从受了打击,整天喝酒度日,她就经常來给她父亲买酒,我们小店里的酒几乎都卖给他了。”
沈晚晴说道:“那好,就按我的计划行事,我们先去调查一番,你们想办法把远东饭店里的工作人员情况弄清楚,拿上我的微型照相机,把每个人的照片拍下來;我还要远东饭店的格局,越详细越好。”范振海点头说道:“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办。”
沈晚晴说道:“那好,今天十月十九日,十月二十七日零点之前务必把这件事情办好,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在接下來的三天里,各人分头行动,十月二十七日,一切准备就绪,沈晚晴开始了任务布置。
沈晚晴说道:“我们明天晚上,娜塔莎下班回家的时候,范振海,你把她请到我们的小店里,我会迷昏她,然后问她一些事情;郑新,你明天晚上去娜塔莎父亲的家中,他不是好喝酒吗,你就想办法把他灌醉,实在不行,我那里有麻醉药,你必须保证他这一晚上都不省人事,能做到吗,”
郑新和范振海点了点头,说道:“沒问題。”
十月二十七日下午四点,是娜塔莎下班的时间,沈晚晴站在范记小店的门口,紧张地向远处望去,任何间谍行动都充满变数,不论策划者计划得再怎么周密,失败都是极有可能的,就拿今天來说,万一娜塔莎和别人换了班,今天值夜班,不回家了,沈晚晴的计划就都落空了。
幸运的是:娜塔莎像往常一样,在寒风中把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向着范记小店走來,走到范记小店的时候,范振海连忙出去,笑道:“今天这么冷,进來暖和一会儿吧,我们新近了几种小吃,看你是老主顾,给你免费品尝。”
娜塔莎对范振海沒有丝毫的戒心,于是走进小店,他们开的这件小店平时就沒有多少人,所以此时的屋子里只有娜塔莎一人,沈晚晴猛地从一边出來,用沾满乙醚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娜塔莎只是个普通少女,哪里是沈晚晴的对手,连丝毫的挣扎都沒有,就被迷倒在地。
沈晚晴一抄她的双腿,把她抱进屋子,在她的脸上喷了一口冷水,娜塔莎醒了过來,吓得全身发抖,问道:“你,你要做什么,”一抬头看见了范振海,她沒想到她很信任的人居然会害她,哭着说道:“你们居然是一伙的,爸爸说的沒错,中国人都是坏人。”
沈晚晴拿过一块毛巾,擦干她脸上的冷水和泪水,这个动作让娜塔莎不那么害怕了,沈晚晴说道:“你别害怕,我只想问你一些事情,明天一过,我们就放你回家。”
娜塔莎点了点头,沈晚晴说道:“把你工作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告诉我,说得要尽量详细,去了饭店之后,第一件事情做什么,第二件事情做什么,明白了吗,”
娜塔莎于是把这些事情一件一件地告诉沈晚晴,沈晚晴一一记在心中,第二天很快來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