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是个高个子上了年纪的俄国女人,她有些恼怒地看着沈晚晴,说道:“日本将军不喝葡萄酒,只喝清酒,我说过几次了。你怎么记不住。”沈晚晴心中一惊:“娜塔莎怎么沒有说过这件事。”不过她转念一想:“只要把这瓶酒放在山地元治的面前,再走到远处引爆,就大功告成了。这种场合,我不听你的话,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沈晚晴想的沒错,这么多高官在场,主管就是再生娜塔莎的气,也不敢上來怒斥她,更不敢拦住她。
沈晚晴终于走到山地元治的桌子,她刚要放下酒瓶,就看见边上的一位俄**官转过头來,向她怒目而视,说道:“不是交待过吗,这桌只上日本清酒。快点把它拿走。”他的声音不大,可是主管也听见了,主管见到这件事情被一名军官提了出來,心头火起,向着沈晚晴走來,沈晚晴心中想道:“怎么办,只要酒瓶一拿走,自己就会被主管叫出去训斥。那样自己的计划就失败了,前面做的那么多准备工作就都白费了。”主管越來越近,军官也皱着眉头站起身來,一瞬间沈晚晴看见了山地元治的表情,与周围俄**官的表情不同,他的脸上,沒有愤怒或是惶恐,反而写满了怜惜,沈晚晴一下子明白了,山地元治也听见了军官的话,他猜到了自己要被训斥,娜塔莎是个模样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山地元治可怜她了。
优秀特工那超乎常人反应速度,丰富的心理学经验和出色的演技救了沈晚晴,她轻轻咬着嘴唇,眼睛垂了下來,就像一个自知犯了大错害怕受到惩罚的小姑娘,她紧紧地盯着山地元治的眼睛,眼神里分明在说:“求求您,救救我,。
沈晚晴猜的一点都不错,山地元治看见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即将因为上错酒而受到训斥,心有不忍,再加上沈晚晴看他的眼神,让他同情心大动,山地元治笑道:“沒关系,就把酒放在这里吧,客随主便,尝一尝葡萄酒也不错。”
几个俄**官听了,这才如释重负,纷纷笑了起來,主管恰好在这时走了过來,在沈晚晴手臂上一碰,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出去,主管要狠狠训她一顿。
沈晚晴正好想脱身呢,于是可怜兮兮地跟來主管后面往外走,给葡萄酒瓶开木塞算是体力活了,讲究绅士风度的俄国贵族自然不可能让小姑娘做这件事,于是也沒有留沈晚晴,一个男服务员走上前來开木塞。
男服务员把酒瓶拿在手中,酒瓶正好在山地元治头部的斜上方,主管已经迈过门槛,回过头來准备朝沈晚晴大发雷霆,沈晚晴就在此时,按动了起爆器的开关。
一束电波把起爆命令传给了起爆器,“砰”的一声,瓶中将近一公斤的高能液体炸药发生了爆炸,剧烈的冲击波直接压碎了山地元治的头骨,随之而來玻璃碎片刺进山地元治和身边人的头,脸和脖子,被割断的大动脉喷出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桌布。
主管顾不上训斥沈晚晴了,她看着这恐怖的一幕,吓得瘫软在地,发出刺耳的尖叫,整个大厅里面乱作一团,女人的尖叫声和杯盘的破碎声响成一片。
爆炸的威力让山地元治周围的人都受了伤,这些军官很快反应过來,那瓶酒肯定有问題,一个军官一指沈晚晴,对冲进來的卫兵叫喊道:“快,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