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了,但是她却就是不愿意相信,反而一直在指责我自作主张地去为袖娘看诊,影响了她们去求巫医大人......这让我都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夜里来求着我帮忙的并不是她一样!”
一说起这些,舒沄便一肚子的郁闷。
偃师倒是笑了笑:“舒素医不是对自己没自信,那便足够了,其余的事情,去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舒沄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想不通。
“过了午时我们便出发,舒素医要是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一并与他们交代了吧。”偃师似乎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说,抬头看了看天色后,对着舒沄说道:“至于他们接受不接受,舒素医还是不要管了。”
“偃师,他们真能听我的?”舒沄却是皱着眉头,一脸不放心地问道:“他们不会在我们离开之后,就把袖娘再给丢会那村尾的茅屋去吧?”
“不会的!”偃师倒是一副让舒沄放心的表情,对着她笑着说道:“我与他们都说了,三日之内,如果你给的方子治不好那袖娘,就为他们请了巫医来......”
“为他们请了巫医来?”舒沄一脸的疑惑,“可是,偃师,我们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吗?”
如果他们走了,不去请巫医大人,这吉家的人又能如何呢?舒沄可不觉得他们是傻子,偃师这般说辞,他们就会相信了。
“我们还需要吉家的人帮我们带路,他们会跟着我们走几日的。”偃师朝着舒沄看了眼,这才道出了她不知道的情况来:“从这村子出去,我们要经过一片乱石林子。这村里的村民们自小都在附近生活,也对那片乱石林子有那么几分熟悉,我们想要穿过哪里,就需要他们来带路......这吉家的男人曾经自己穿越过那片乱石林子,所以,我们这一次还需要带着他一起走......”
“一起走?”舒沄眨了眨眼,忍不住朝着屋舍的方向看了眼,正好瞧着那吉家的人在忙前忙后地准备中午的膳食,“即使一起走,他们能知道袖娘在家中是否痊愈了?”
“那袖娘,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的。”偃师把手里的茶盏放下,看着舒沄一脸惊讶地望向自己,这才淡淡地说道:“袖娘与那张家的婚事已经作罢了!”
“作罢了?为什么?”舒沄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偃师。不是说,这吉家的人都相信了她的话,知道这袖娘不是惹下了邪祟而病的吗?为什么和那张家的婚事会作罢了?这算是被退婚了?
想到袖娘当初醒了之后说的那些话,舒沄忍不住便又担心了起来。
“不管这袖娘是不是能被治好,她与张家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这邪祟的病症,也只是一个借口而已!那张家多年未娶她过门,其中本来便是有那缘由的,只是没有正大光明的借口退婚而已!”偃师倒是淡然无比地说道:“这袖娘自己病倒,也只能算是给了那张家一个最完美的借口而已!这样的事情,在这世间多了去了,舒素医难道没有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