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你们和任家长辈一起坐飞机回港市去,我在荆市再住几天,过几天我和韶华一起回港市去。”
任朝北看看女儿的手挽着陆韶华的胳膊,又看看陆韶华的脸,没看出半分喜悦,况且中途又出现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地说了那些话,她和陆韶华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一切都是他心头急于知道的事情,可惜女儿太惯着他了,就这么算了,也太便宜他了。
任芮芮见任朝北还是阴沉着脸,把头贴在陆韶华的胳膊上,撒娇地说道:“好不好?”
陆韶华淡红唇轻启道:“好”
听到陆韶华答应的声音,冯月芸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女儿是多么一厢情愿,所以马上见好就收道:“朝北,就让孩子在这里住几天吧,难得两个孩子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任朝北不置可否,拉着陆震远谈起生意上的事。
任芮芮小声问陆韶华道:“红婵……她……找到了吗?”
对,她说的是找到了吗?她不敢用抓住了吗?她怕碰到陆韶华的逆鳞,她发现陆韶华的心情比昨天没有见到她还不高兴,没见到也就算了,可是那个女人今天说了不清不楚的话,好像她和陆韶华之间曾经有过撼天动地的感情,而从今天开始就要彻底诀别了,这样对于陆韶华来说无疑是剜心之痛,他怎么舍得她走,他的眼神出卖了他,他看她的眼神里都是柔情,看到她的手流血,他的心好像也要滴血的样子,女人最善于观察了,她觉得她此时最能了解陆韶华的心思。
即便这样,那又能如何,那个女人最终还是自己消失了,她不需要费什么劲儿,现在正是陆韶华需要安慰的时候,只要她一直陪在他身边,见缝插针,不相信他不会动摇,为了一个触不可及的感情,他最终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留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定是她——任芮芮。
下午陆韶华让萧利把任芮芮送回福泽祥园,他则把赵喜旺带到他自己名下的工厂的仓库里。
把赵喜旺吊在厂房车间铁架子上,赵喜旺嘴很硬,被打得嘴角出血,吐了血水,不停地骂陆韶华,骂陆家在郑市所做的龌龊事,他口口声声称陆震廷在郑市暴力拆迁的事情,他已经有眉目了,声称要让陆家倒台,让陆家家声名狼藉……
“你敢动我,算你有种,等我出去,我就去找钟老头,来找你们狗日的算账,敢滥用私刑,想打听红婵的事,你们死心吧!”
萧利冲着陆韶华摇摇头,示意根本问不出什么来,关键这小子不但不说,骂人的话一套一套的,挑衅味道十足。
陆韶华和萧利耳语了一下。
他让萧利用手机拍下了赵喜旺被打的样子,惨兮兮的样子。
然后发到红婵的手机里,虽然她一直怕被找到,不开机,但是她若是想到赵喜旺还在荆市没准就会开机,就会给赵喜旺打电话,所以就把赵喜旺先关在这个仓库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正如他说的,怕他以后去钟国锋那里告状。
几张赵喜旺唇角出血的照片发到红婵手机里,但是红婵此时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