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阿斗,从小娇生惯养惯了,现在还像个孩子。”
任朝北挑挑眉说道:“那也不急于一时,不是还有你吗?你也可以取而代之啊,如果陆韶华不和你一条心,以后把你从寰远清出去也说不好呢!你要早做打算。”
闻言,陆震廷低垂着眼帘,眼神凝滞,半天没说一句话。
眼见陆震廷的思想有些波动了,任朝北唇角勾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安慰道:“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为寰远也是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就算想取而代之也不为过,他陆韶华算什么,毛头小子,要是听话点还行,偏偏是个油盐不进的,也怪不了我们,他在港市两年,从来没有把我当过长辈,就算他和芮芮成不了夫妻,我也是他的长辈,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不懂事的,狂妄自大到极点,我们芮芮偏偏对他死心塔地,以前是为了那个叫红婵的,还想联系欧阳家与我们任家作对,他做的这些事,每一笔账我都给他记着呢,我要是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收拾不了,我还怎么掌管任氏集团这么多年,想和我斗,他还嫩着呢!你说呢陆兄。”
陆震廷忙点头道:“是是是,任兄说的对,不过还没到那种程度,其实韶华他还是很有才能的,除了寰远,他在国外也有自己的产业,在国内也有了分公司,事业做得都很成功,有胆识有魄力,要是以后陆任两家能联手,以他的才能,一定会发展得很好的。”
任朝北轻嗤声说道:“可惜你不是他,你也代表不了 他,他就是一匹难驯服的野马,若是你能把事情办好,让他和芮芮成为真正的夫妻,以后好处也少不了你的。”
陆震廷突然觉得任朝北这个人要比他想象的可怕,威逼利诱的伎俩让他发挥到了极致,这个人真是危险至极,可是现在和他的关系又是撇不开的,只能乖乖地听从他的安排,现在有些担心韶华的处境,还有寰远的未来,若是处理不好与任芮芮的关系,少不了被任朝北发难,若是真和任芮芮成为夫妻,那寰远还能叫做寰远了吗?不就成了任氏的囊中之物了。
“在想什么呢?想怎么告诉陆韶华我的计划吗?陆兄啊!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为寰远着想,陆韶华可不一定会为你着想,那个秦璐,你想办法让她和陆韶华分开,不到迫不得已不要伤及性命,如果她执意顽固不化,那就只能怪她命苦了。”
陆震廷咽了咽口水,急忙喝了口茶水,喝得有点急,被呛到了,他急忙转身不停地咳嗽着,任朝北起身站在他身后,不停地给他拍着后背,缓解他剧烈地咳嗽。
“陆兄不要那么激动啊!慢慢来,慢慢来,我说过我的人你可以随便调遣,不能给你添麻烦的。放心吧,这是个讲法制的社会,凡事都要有分寸的。”
陆震廷拿了纸巾擦擦嘴和鼻子,长出一口气说道:“我尽力吧!”
任朝北说道:“对于陆韶华是弃之,还是用之,那就看你的了。”
陆震廷点点头说道:“不要弃之……我们陆家……”
任朝北打断说道:“好好好,那你就抓紧促进他和芮芮的婚事。”
“嗯,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