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之旁,云雾缭绕,月色之下,宛如仙境,可是与这景致违和的是,不远的一片废墟,还有那一人一鸟,鸟毛此刻已然遍地。
“老子回来了!”
司南烈手里提着一个坛子,飞快的跑了过来。
“这是啥酒?”严风有点好奇,这坛子还没开严风就闻到一股酒香之气传出,可见不是一般的酒。
“老子七年前从一酒鬼那打赌赢来的,民国期间就被埋进了地下,到我手上又埋了七年,你说什么酒!”
司南烈看起来一阵肉痛,这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啊!妈妈的,今天老子是要下血本了!
瞥了眼还打的砰砰响的一人一鸟,打你大爷啊!司南烈把酒坛的盖子一掀,刹那间浓郁的酒香之气飘荡而出。
还在打架的朱九漠,在酒香传出来的时候,瞬间就不打了,九夜这个时候正举着一块板子砸他脑袋上,躲也不躲,任由这板子啪嗒一声砸下。
“老小子,你傻缺啊!挡都不挡。”
“别吵吵,滚蛋!”
朱九漠身子变回正常大小,一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司南烈手里酒,上前一把就抢了过来。
“师叔祖,咱可说好了啊,你喝我的酒,就得出来帮我忙啊!”
“这个以后再说。”朱九漠双眼放光,端起坛子就是仰头一口倒下去。
“你丫慢…!”司南烈话还没说完,整坛酒便是被他一口闷了。
打了个酒嗝。
“好…酒!”
扑通一声,朱九漠整个人都趴地上了,满脸嘴红,嘴巴还在砸吧砸吧着。
“卧槽,这酒是世间少有的烈酒,三秒钟上头的啊!你丫当水啊!不能放回家慢慢喝,非得玩一口闷啊!”
司南烈看到瘫在地上的朱九漠,现在整个人都无语了,他自个平时都舍不得,只敢一小口一小口的尝,今天倒好,被直接一口闷坛子了。
最关键的是,他是来请朱九漠出山帮忙的,现在自己把他灌醉了算是怎么个回事。
“我师父喝醉酒最少得睡三天…司南哥,现在…”
“算了算了,早就不指望这老头子能帮我什么忙,拉倒吧。”
九夜化作小鸟落在严风肩头,叹息道:“这老小子现在怎么这幅德行,当年意气风发的朱九漠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
严风眉头皱了皱,听九夜的话,这朱九漠过去好像不是这样子的,至于现在为毛成了这样,这个严风也懒得问。
“汪圩,把你师傅扛你家去吧,另外,明晚记得来我那一趟。”
汪圩应了声便背起朱九漠,跟严风微微行了礼便提前走了。
…………
夜色清玄在天,茅山的主宫之中,九霄万福宫,宫中正中,道符遍野,有着一个身穿紫色道袍,鬓角发白的男子,双手负背,安静的站着,双眼却是紧闭。
如果单是如此看,估计无人能看的出来,这是一个死人。
这便是茅山掌门,司南华。
虽然是茅山掌门,掌阴阳之事,却依旧是逃不过六道轮回,生前是茅山掌门,道法通天,手握大权,像黑白无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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